林澤看向小段,“我說,別耽擱了,趕緊動手,咱們把他埋了,還得回城呢。·l_o*v*e!y+u,e~d?u,.,o·r′g¢”
小段點點頭,掏出配槍,上前一槍就把這位給斃了。
至于這到底是誰,之前開會拽出去好幾個家伙,是誰都有可能。
只見“焦振國”被一槍爆頭,倒在地上。
油津俊介面無表情上前檢查了一番,隨后輕聲道:“確認無誤,犯人已經(jīng)死了,開始埋吧?!?
幾個人一塊動手,把尸體推到廢棄窯洞中,然后開始往里邊填石塊和土。
等忙完這些再開車回到林宅,都晚上十點多了。
天氣熱得很,哪怕到了晚上也是悶熱難耐,鈕三兒弄來冰鎮(zhèn)的杏仁酪和酸梅湯,算是給林澤當夜宵了。
林澤用小勺喝著杏仁酪,“鈕三兒,弄清楚了嗎,到底是誰去跟焦振國接的頭?”
鈕三兒低聲道:“打聽清楚了,這幾天我一直安排一些軍官在六國飯店吃飯,搞了監(jiān)聽,這個人叫束松勇太,以前是隨軍參謀,在西省駐扎,后來回到北平,估計松崎直人授意他在西邊跟特科的人接觸過,回到北平后才安排了這么一出,這招真夠毒的,哪怕明知道有很大風(fēng)險,特科還是不得不安排人跟這個束松勇太接頭。?優(yōu)\品?小?說.網(wǎng)-,已?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
“還聽著什么了?”
“西邊在太行山一帶打的很出色,司令部肯定要出兵,不然他們甚至能一直打到平西根據(jù)地,把幾塊根據(jù)地連起來,現(xiàn)在偽軍根本派不上用場,連治安軍總司令都親自去前線了,可西邊的隊伍神出鬼沒,打的是游擊戰(zhàn),偽軍只能被人家牽著鼻子走,有讓成建制殲滅的,還有成建制投降的,甚至有集體跟西邊做交易買賣軍火的,岡村很生氣,已經(jīng)讓參謀部安排了作戰(zhàn)計劃,聽說這次規(guī)格很高,力度很大。”
林澤突然想起來,著名的“三光”,不就是岡村這孫子搞出來的嗎。
是不是就是這時候提出來的?
“束松勇太的行蹤摸清了?”
鈕三兒點點頭,“爺,都弄清楚了,從協(xié)管局到巡警,再到聯(lián)防隊,甚至是偵緝隊,都是咱們的人,想找個人太輕松了,這個束松勇太也不住在司令部里面,司令部后面有幾條巷子,里面住的基本上都是高級軍官,束松勇太也在這里置辦了院子?!?
林澤喝完了杏仁酪,把碗往桌子上一放。
“行了,你們不用管了,鈕三兒,去歇著吧。-n^i?a′o^s/h^u_w/.¢c_o/m¢”
鈕三兒猶豫一下,“爺,要不還是我安排人.....”
林澤搖搖頭,“不行,那地方離司令部太近,一旦被人聽到動靜就不好了,人越多越容易留下痕跡?!?
找這個束松勇太又不是為了單純的報復(fù),而是有其他用處的,所以不能直接殺掉,也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林爺只能親自上了。
午夜時分,換了一身黑衣服的林澤喬裝改扮成焦振國的模樣,悄悄出門,一刻鐘的功夫,就來到鈕三兒已經(jīng)勘察好的那處院子。
壁虎游墻功!面對高墻,您將如履平地!
這院子基本上沒什么安保。
想想也是,這地方緊挨著司令部,住的都是軍官,還在司令部門口巡邏隊的巡邏范圍之內(nèi),要是這還能出事兒,修多高的墻也沒用。
再者說了,軍官在外面住本來就是違規(guī)行為,雖然大伙兒都這么做,但是太高調(diào)總歸不好,所以這地方的院子基本上沒有筑高墻、拉電網(wǎng)的。
林澤蹭蹭兩下就上了墻,落地的時候連點動靜都沒有。
摸到正房,一聽里面竟然有動靜。
束松勇太正在屋里喝著小酒,還唱著家鄉(xiāng)的小曲兒。
好家伙,看這樣子相當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