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良說完,歪頭,小聲在何海生耳旁道,何海生一聽,連連點頭:“我聽趙書記的,就是陳文斌那小子,唉!真的是氣人啊!”
而另一邊,回到了漁船的陳文斌,得意的看了眼跟著回來的一群村民:“大家只要信我的,咱們就不同意,別看他趙成良來,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對對,文斌你就放心吧,大家都是信你的?!?
陳文斌點了點頭,跟著拿出煙分給幾個男人,又是一番“面?zhèn)魃硎凇?,這些村民一一點頭。
看著他們離開,陳文斌這才鉆進了自己的船艙內(nèi),坐在里面正切菜的媳婦李秀,擔心地看了眼他:“你說你圖個什么,搞得咱們村雞飛狗跳的,你想鬧到什么時候啊?”
“怎么,何海生的媳婦來找你了?”
陳文斌坐在了地上:“我跟你說了,別聽她的,他何海生就是為了他能好好的退下來,他替我們想過嗎?”
“人家海叔怎么不替我們想了,補償是有標準的,我們又不吃虧,你干什么???”
李秀說著放低了聲音,不解地問:“你干什么要寫那封信???”
“你懂什么?!”
陳文斌氣的咬著牙,指了指李秀:“這事就你知道,我跟你說,你嘴給我嚴實點,這事可不能跟任何人說?!?
“我……我當然不會了……不過,你,你這也不能一直鬧下去?。恳?,要不差一不二就行了,不是還能一人拿二十萬嗎?”
“我呸!”
陳文斌卻氣的狠狠地朝船艙外吐了一口,跟著拍著船板:“什么二十萬,這是什么錢?。俊?
“那不是可以商量嗎?我看,我看你就是信了那個女人的話了,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