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郝杰歪頭看向她,跟著將煙插進(jìn)煙灰缸內(nèi):“難道,你不覺得我很渣?”
“也沒有啊,你只是尊重了自己的感覺,哦,應(yīng)該說是感情,這也沒什么錯的?!?
方瑩欣的觀點讓郝杰一愣,他站起身:“你的想法讓我,讓我覺得你很特別?!?
“是嗎?”
方瑩欣卻笑著道:“是不是覺得所有的婦女主任,都要是那種思想古板,女權(quán)主義者啊?”
郝杰的遲疑倒是驗證了方瑩欣的說法,后者也跟著“噗嗤”一笑,指了下他:“你啊,我又不是那種老古董,本來沒有感情的婚姻,就是不道德,當(dāng)然了,法律還賦予雙方的權(quán)限,可真的有必要繼續(xù)維系下去嗎?長痛不如短痛……”
說到這句的時候,方瑩欣卻眼神一空,她像是想到什么,嘴里喃喃地重復(fù)了最后一句話。
“怎么了?”
“???沒,沒事……我,我先回去?!?
拿著碗筷的方瑩欣,轉(zhuǎn)身,甚至都沒去理會郝杰說什么,等她走遠(yuǎn)后,才放慢了速度,可腦子里都是剛剛的那句話。
長痛不如短痛?
等她回到自己家,屋內(nèi)空蕩蕩的,長年在外開大貨車的男人,每個月都只能回家兩三天,有時候可能就不回來了。
方瑩欣除了每周見到在上初中的兒子,這個家就只有她一個人,說到感情,她和自己男人的感情,似乎也早就變質(zhì)了似的。
想到這里,她躺在了床上,屋頂,墻角,廚房,院子,幾乎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那么孤單。
方瑩欣不知為何,眼角竟然多了一點的濕潤,她一把抓過了旁邊的被子,捂在自己臉上,就算是哭,她都不愿意聽到那屋子里的回聲。
那聲音似乎就在提醒她只有一人。
而此時的青峰鄉(xiāng)的帝王酒店門前,卻熱鬧異常。
李秀故技重施,她拿著裝滿了汽油的瓶子,站在酒店的大門口,幾個保安圍著她,可沒人敢上前。
“別過來??!你們,你們把秦羽西喊來,我要跟她說話!”
李秀不傻,這里面裝的可是真的汽油,她沒有像上次那樣,擰開了蓋子。
“我們秦總馬上到,你,你別做傻事啊,別,別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