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到這,不由感了些興趣,于是接話問道:“什么礦啊,礦工這么賺錢?”
凌游也是大致了解些煤礦的,在這個勞苦大眾相對泛濫的年代,一般下礦的工人平均工資也絕對達不到六七千的價格,而這聶大平開口就是一萬左右,世人常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倒是想知道這里面究竟有什么貓膩。
聶大平瞇縫著眼呲牙一笑:“這個你就不用多問了,你就說你有沒有心動吧?”
凌游微笑著又看了看桌上的名片:“確實很誘人啊?!?
正當聶大平又要開口乘勝追擊的時候,凌游卻拿起名片放進來自己的衣服口袋:“我考慮考慮,然后再聯(lián)系你?!?
這時服務員也端著飯菜走了過來,放到桌子上后,凌游拿出一雙筷子指了指桌上唯一的一盤炒菜問道:“一起吃一口?”
聶大平看著那可憐的一盤菜,嘬了嘬牙花子道:“啊,就不吃了,你自己慢用,考慮清楚了隨時聯(lián)系我?!闭f著與身邊的那個年輕男人就站起了身,走到自己的桌位前還對凌游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凌游見狀也沒有理會他,只是專心吃著碗里的飯。
當凌游吃好后,聶大平兩人還在喝著酒,眼神四處瞟著新來的食客,并認真的聽著其他人的交談,凌游便知道,這聶大平就是個拉人的,而且主攻一些前來吃飯,外地口音的外鄉(xiāng)人。
放下碗筷結過賬之后,凌游便走出了餐館,回到了縣府招待所,簡單洗漱一番便睡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收拾了一番,換了一件嶄新的白襯衫,外面套了一件輕薄面料的米色夾克,拿起自己的一份檔案袋,便走出招待所,詢問了一番前臺的工作人員,得知了縣委的方向后,便前往了縣委組織部進行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