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卻搖了搖頭:“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筆債,自然要算到我的身上?!?
凌游沉吟了片刻,才伸出了手,最后抓住了秦老的手說道:“您老千萬不要這么想?!?
秦老搖了搖頭,用他干皺的皮膚帶著些許疤痕的手,握著凌游,久久不肯放開。
而待車子行駛良久后,凌游看向窗外,卻發(fā)現(xiàn)這條路并不是回霧溪山的方向,可他也沒有過問,車里此刻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前面的司機和周天冬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待過了許久,只見兩輛車來到了一處山腳下,凌游眉頭微皺,有些好奇,直到看到大門上寫著的“寶山”二字時,凌游才知道,他們來到了何地。
前面越野車的司機與門衛(wèi)處的武警警衛(wèi)交涉了一番后,大門便被打開,兩輛車一前一后的開了進去。
而直到來到一處墓園門前處,兩輛車便停了下來,秦老這才放開凌游的手,周天冬也立即下車,來為秦老拉開了車門,凌游也隨之走了下來。
越野車上的警衛(wèi),從后備箱里各捧出一束菊花,又提著兩箱高度白酒,緊跟在秦老與凌游幾人的身后,一道入內(nèi)。
當進入這片墓園后,秦老徑直帶著凌游走了很久,朝著一個方向而去,而此刻的凌游,看著眼前一座挨著一座的墓碑時,身上就如同觸電一般。
隨后,秦老在一片墓碑前停了下來,警衛(wèi)便也上前開始在幾個墓碑前放上了菊花,又拿出一瓶瓶的白酒,逐個放在每一個墓碑前。
凌游看了看秦老,只見秦老垂著手,默不作聲,表情嚴肅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