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擺了擺手:“我當初,在尚遠志那里,虎口奪食般的將凌游挖到了河東,一來,是他初入仕途,放在你身邊有個關照,我也放心;二來,是打算用他這把利刃,給同樣初到河東的你,殺出一片有利的局面;現(xiàn)在凌小子也學有所成,從一個雛鷹,已然可以獨自高飛了,你在河東,也順利的站穩(wěn)了腳跟,局面也大幅度的被打開了;再加上,凌小子與艽艽之間現(xiàn)在的關系,都意味著,你們二人該分開了,再在一處共事下去,才是真的于他、于你,反倒成為了一樁壞事。”
秦松柏聞一時無法反駁,秦老說的句句在理,而且自己的那點心思,也在秦老的面前絲毫沒有秘密般的都全部被揭露了出來。
于是他只能問道:“那,您老對凌游,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呢?”
秦老喝了口茶,然后悠悠說道:“凌小子是把刃,不是一顆棋,我需要尊重他自己的意見,他也有權對他的人生做規(guī)劃。”
于是頓了一下后,秦老放下茶杯說道:“先讓他去中央黨校培訓些時日,做個過渡,然后再從長計議吧?!?
秦松柏聞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全聽您老的?!?
秦老這才站了起來,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盯著秦松柏說道:“以后,在我面前,收一收你的小心思,你還嫩著呢。”
秦松柏尷尬的點了點頭:“二叔批評的是?!?
二人隨即便走出了書房,秦老在前面走著,同時問道:“什么時候回去?”
秦松柏便回道:“九點鐘的飛機?!?
秦老嗯了一聲:“以后不必特地耽誤了工作來看我,我身邊有一群人照顧著呢,還是要以工作為重。”
秦松柏點點頭:“好,侄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