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一直到了書房窗上一抹朝陽照在凌游的臉上,刺得他睜不開眼,凌游才活動了一下身子站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刻,他懂得了自己現(xiàn)在以及未來需要做什么;
跳下巨人的肩膀,讓自己化作一粒種子,埋在最深的土壤里生根、發(fā)芽、最后成長為可以與巨人比肩的參天大樹;任風吹不搖、任雨淋不爛、任斧鑿不斷。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凌游不再去過問不該他去過問的事,每日只是潛心的鉆進秦老的書房里,如蝗蟲過境般的“啃食”著秦老的每一本書,努力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可他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心越靜,可身體里的那一腔熱血就更加燥熱,就似要屆時噴薄而發(fā)一般。
在黨校開學的前一晚,秦老讓保姆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又拿出了一瓶他珍藏了十幾年的好酒出來。
“凌小子,我喝杯酒可以吧?”秦老笑呵呵的問道。
凌游伸手搭在了秦老的手腕脈搏處摸了摸,然后笑道:“不可貪杯?!?
秦老點點頭:“行,讓喝就行?!?
說著,他打開了那瓶老酒,聞了聞從瓶口揮發(fā)出的酒香感慨道:“再不喝啊,就要帶到土里去了?!?
凌游說道:“您老怎么又說這晦氣話,我看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長命百歲是肯定的啦?!?
秦老知道凌游的話有哄自己的成分,可也不反駁:“好,你凌大夫都發(fā)話了,我看拿個小鬼能帶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