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跟著男人一道便朝樓梯口走去,一路上了三樓,只見食堂的三樓是有一排小包房的,這人帶著凌游走到一個包房門口后,就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剛推開門,凌游有些驚訝,因為此時屋內(nèi)坐著的正是那個鄭六浮的弟弟,吉山省的副省長鄭廣平,見凌游進來,鄭廣平就笑呵呵的站起了身伸手笑道:“小凌大夫,我們又見面了?!?
凌游也笑著與他握了握手:“是啊鄭省長,好久不見了?!?
說著,鄭廣平便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坐下聊,坐下聊?!?
而剛剛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見狀,便極有眼力的再度開門走了出去,凌游現(xiàn)在便知道這人應(yīng)該是鄭廣平的秘書,因為多數(shù)進修部的領(lǐng)導(dǎo)來京,都是可以帶秘書前往的。
二人坐下后,鄭廣平就端起飯桌上的茶壺,又拿起了凌游面前的一只茶杯為凌游倒茶,凌游見狀也客氣的伸手抬了抬,然后道了聲謝,接過了茶杯。
“我是見過你兩次的,可每次你的身邊都有他人,便沒有給你添不必要的麻煩,今天怎地就自己一人?”鄭廣平放下茶壺笑呵呵的問道。
別人縱使不清楚凌游的背景,可鄭廣平卻是親眼得見,這個年輕的凌游在秦川柏將軍面前是多么受器重,甚至直呼其為自己孩子,而深諳人情世故的鄭廣平,前兩次見凌游時,凌游都處于一個很低調(diào)且邊緣的位置,便知道別人是不清楚凌游究竟有多大的能量的,所以既然凌游都可以保持低調(diào),那么他自然是不會主動去戳破凌游的這層窗戶紙,自己的身份在其他培訓(xùn)班的學(xué)員面前可能是他人攀不上的關(guān)系,但在凌游這里,如果自己貿(mào)然去給凌游樹立一個有背景的形象出來,可能凌游非但不會感謝,甚至?xí)m得其反,引起凌游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