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祿瞥了眼寧安:“上個月來還是臭棋簍子,說吧,從哪學(xué)的?”
“父皇那有不少孤本,學(xué)了兩招,再多就不會了?!睂幇惨荒樞奶摰目聪蛄藛痰?。
對方拿她沒轍,摸了摸她的發(fā)鬢。
聊了片刻后寧安找了個借口去找喬二夫人,她來時,喬二夫人和喬姝正在翻開賬本,乍一看來了人,喬二夫人不淡定了,立即將手上的賬本子合起來:“你今日怎么來了?”
“我瞧著天氣好,出來逛逛。”寧安解釋。
喬二夫人只知道前陣子寧安在宮里被擄,雖無礙,嚇得不輕,并不知具體內(nèi)情。
有心入宮探望卻被喬祿攔住,喬祿說:“沒什么大礙,過段日子就回來了?!?
如今看見人完好無損地站在那,喬二夫人懸著的心才算是松開了,喬姝站在了寧安面前:“我聽說這事兒和段家有關(guān)?!?
“姝兒!”喬二夫人及時呵斥,不許喬姝胡說。
寧安晃了晃腦袋:“大概是吧,父皇已經(jīng)處置干凈了。”
見寧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喬二夫人確定寧安真的沒放入心里,嘆了口氣,一旁的喬姝氣得不輕,當(dāng)年段家就算計過自己,沒想到賊心不死竟還算計了長公主。
“當(dāng)年皇上就不該留情,給了段家活口。”喬姝道。
喬二夫人瞪了眼喬姝:“別什么話都說,事已經(jīng)過去了,就別提了?!?
喬姝縮了縮脖子。
“二姥姥,我一點兒也不怕?!睂幇脖硎静粦?,她一頭扎入喬二夫人懷中撒嬌,讓喬二夫人簡直受寵若驚。
有些話和父皇母后不便說,但和喬二夫人可以,寧安有意無意地提到了張家。
喬二夫人聽著直皺眉:“張家我派人盯著點兒。”
“一個夫子也敢為難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眴替瓪夂吆叩?,想要給寧安做主。
寧安眨眨眼:“姝姨母,那張夫子為何要算計我,萬一事情暴露,他豈不是很會很慘?”
這話問得喬姝噎住了。
喬二夫人道:“此事確實蹊蹺,不過宮里既然沒傳出什么消息,就不宜聲張,此事我會私底下查個明白?!?
閑聊之余,喬二夫人再看寧安時,還是那個機靈的小姑娘模樣,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恍惚是個錯覺。
“二姥姥,我還從來沒有去過寺廟拜過神佛,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寧安窩在喬二夫人懷中撒嬌。
喬二夫人哪能抵擋得了這個,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尖:“這不難,我這就讓人去寺里打點,明兒一早就帶你去寺里上香?!?
“那,可以祈福算卦嗎?”寧安滿臉的好奇。
不等喬二夫人開口,喬姝對著寧安向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張嘴回應(yīng)道:“正好廟里來了個高僧,聽說占卜極靈驗,可以去試試?!?
“你一個小孩子,錦衣玉食身份尊貴能有什么心事所求?”喬二夫人不禁有些笑。
寧安解釋:“大抵是看過書本上,沒見過?!?
于是母女兩個也沒好奇,晚上寧安住在了喬書吟原來的閨房,點了名讓喬姝陪著一塊睡。
喬姝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