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忠大怒,虎衛(wèi)所提審一個犯人,通知你羅秉和,
那是給你一個面子而已,居然拿腔拿調(diào)不同意,反了你。
他親自趕到將軍府質(zhì)問。
羅秉和嘿嘿一笑,不卑不亢回道:
“杜天峰是要犯,昌久城發(fā)生的很多案子都與他有關,我要對老百姓負責,
等我們查清每件案子,再把他交給虎衛(wèi)所”
雷忠怒吼,說這個杜天峰和賊首關石有聯(lián)系,
是東連軍的幫兇,必須嚴加審訊,撬開他的嘴。
羅秉和連聲冷笑,“東連軍數(shù)萬大軍,已經(jīng)占據(jù)了半片國土,
重要機密會跟一個土匪頭子說?還是先查清杜天峰自身的案子要緊”
雷忠又怒又急,可羅秉和是驃騎將軍,手握重兵,
不是他能硬剛的,只是恨恨說要向馬指揮使報告。
羅秉和鼻孔朝天,理都不理他,揮揮手,示意他滾蛋,愛咋咋地。
雷忠回到虎衛(wèi)所,叫來高業(yè),兩人密謀一番,
決定做一件下作事,同時派人向馬震沙報告,請他下命令讓羅秉和交人。
信使次日上午騎馬去昌中城,昌久城不是戰(zhàn)區(qū),和昌中城之間沒有信鴿聯(lián)系。
在古代,幾乎沒有人去搶劫信使,
因為信使通常不會攜帶大量財富,而搶劫信使必將引起官方的追捕和懲罰。
獲得的回報太小,而風險卻很高,誰腦子進水去搶信使?
所以虎衛(wèi)所向偵刑司報告時,就是派一名虎衛(wèi)去送信。
負責送信的虎衛(wèi)一般不穿虎衛(wèi)服,標準的信使行頭,
有時帶信件,有時就是口述,所以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送信虎衛(wèi)被搶劫的事發(fā)生。
這一次同樣如此,雷忠派信使虎衛(wèi)去昌中城,就是一個人。
這家伙出了城門,打馬狂奔,
距離羊角谷口還有二十里時,正遇到巴桑、宇文功、沈克用幾人,
信使的服裝特別,遠遠就能識別出來。
普通人是不會搶劫他,可是他遇到的就不是普通人,急需了解情報的巴桑幾人自然不會放過他。
宇文功在路中間一站,示意他停下來。
這個信使真實身份是一名虎衛(wèi),平時飛揚跋扈慣了,
只有他找別人的麻煩,從沒有人敢攔他的路。
胯下馬速度不減,抽出彎刀,對著宇文功當頭劈下。
宇文功大怒,這人平時得有多猖狂才會這樣,不問青紅皂白,揮刀就砍。
身子一閃,躲開彎刀,一拳打在馬脖子處,
那馬正在奔跑,受不了這一橫向沖力,嘶鳴一聲向側(cè)邊歪倒,
那信使身手不錯,縱身跳下馬。
尚未站穩(wěn),宇文功已到,一拳擊向他面門,
這虎衛(wèi)揮刀砍他手腕,宇文功手腕一翻,變?nèi)瓰樽Γ?
抓住他持刀手腕,用力一抖,手腕脫臼,彎刀落地,跟著一腳踹翻他。
整個動作猶如行云流水,干凈利落,巴桑幾人忍不住鼓掌叫好。
宇文功把他提到一邊,這家伙很傲慢,大叫:
“老子是偵刑司虎衛(wèi),趕快放了我”
巴桑大喜,居然撿到一個寶,從他身上搜出信件,
看完眉頭緊皺,原來杜三爺被抓進大牢,虎衛(wèi)所要提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