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很快買回東西遞到我手里,告訴我如何使用,我翻身下床,再次走進(jìn)浴室。
我一共測試了兩次,前后加起來五分鐘,完全確認(rèn)了才返回主臥。馮斯乾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我,等我說結(jié)果,我也在等他親口問,我們僵持了半晌,他朝我走過來,他比我高出一頭多,強烈的壓迫感自上而下傾覆,我捏著驗孕棒的手指不由自主一緊。
“有嗎。”
我將驗孕棒藏到背后,仰起臉望著他,“你猜。”
他耐著性子重復(fù)一遍,“到底有沒有?!?
我食指戳點他心臟,眼尾漾著戲弄的調(diào)笑,“中招不是沒可能,你對自己的家伙什沒信心?。俊?
馮斯乾單單從我這張面孔分辨不出絲毫虛實,他眉頭緊皺,攬住我腰肢控制在懷中,手探到我后面去奪,我沒預(yù)料他來這手,胳膊掙扎著,強硬制止他,“擠到肚子了?!?
他動作驟然一滯。
我也停息,不再廝打。
馮斯乾冷靜了片刻,旋即低下頭,神色陰晴不辨,“有了?!?
我不語。
馮斯乾扼住我下巴,這次他發(fā)了狠,比以往下手都重,他一字一頓,“誰給你的膽量算計我。”
我不甘示弱辯解,“我從沒用這種事算計過你?!?
此時的馮斯乾猶如一只出籠的困獸,比困獸還危險,他是阿鼻地獄血性的魔,一貫的深沉鎮(zhèn)定被打破,釋放出驚心動魄的戾氣,他又盯了我一會兒,最終收回手,“韓卿,你很喜歡試探我底線?!彼抗庀乱?,落在我小腹,“這個用來威脅我的籌碼,是你計劃中,還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