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會。
她說,“韓卿,我有時(shí)真討厭你這副故作清高的嘴臉,你嫁給我舅舅,享受著丈夫的呵護(hù),還勾著別人的丈夫,你口口聲聲講道德,毀掉道德的也是你?!?
我起身,“你婚內(nèi)出軌,懷上情夫的野種以致流產(chǎn)不孕,自己造孽自己嘗苦果,你憑什么恨我。至于勾著他,我們早已一刀兩斷,我從未背棄道德底線。”
我徑直走向大門,她在我背后問,“真的兩斷了嗎?!?
我回過頭。
她詭異笑了,“我不喜歡你生孩子?!?
“我生不生和你沒關(guān)系?!蔽以捯舨怕?,右腳觸及到一塊格外濕滑的地磚,整個(gè)人不受控地朝前撲,我敏捷作出反應(yīng),屏息拼盡全力翻轉(zhuǎn),指甲死死地?fù)缸∽姥?,半跪的姿勢避免了撲倒,可腹部壓蹭在桌角,還是磕了一下。
緊接著刺疼感從肚臍朝下半身蔓延開來,流竄至腿間,起初酥酥麻麻,而后發(fā)展到墜痛,我大驚失色,“王力!”
保鏢聞聲跑進(jìn)來,他攙扶我,“太太?!?
我咬牙強(qiáng)忍,涼浸浸的眼神掃過殷怡。
她托腮打量我,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我碰你了嗎,自己腳滑,還賴賬到我頭上啊?!?
王力要沖上去,我拽住他,“她真沒碰我。”
王力不解,“那您為什么不舒服?”
我也不清楚,不是突如其來的不舒服,這些日子始終不舒服,而且是一厘厘逐漸增加的不適感,在這下撞擊之后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