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索周圍的東西,箱子里是酒,牛皮紙包里是煙,塑料袋里像丸藥,拇指大小,很光滑,我嗅了嗅,無味。開會所和牌場,搞點壯陽刺激類藥物,助興提神,太平常了,不過也算違禁,掃查會罰款,吃多了休克猝死,攤上官司,事兒就大了,所以要隱蔽交易,林宗易在濱城的場子沒玩這么野,云城亂,貨源也廣,查得不嚴,蟒叔玩得比較狠。
我吼了一嗓子,回音很長,看來倉庫挺大,而且好像有二樓。
我把草藥聚攏成一堆,在屁股下鋪墊好,臥著睡覺,迷迷糊糊聽見門響,我頓時警惕起來,“什么人?”
鴉雀無聲,緊接著一只粗糙的大手在摸我,起初我以為是錯覺,直到那只手撩起裙子撕扯我的內衣,我失聲尖叫,瘋狂掄打著胳膊,男人被我攻擊得接連后退,罵罵咧咧啐了口痰,“臭娘們兒,瞎叫喚什么!”
我循聲敏捷一撈,撈住男人的腦袋,吭哧一口咬他耳垂,男人揪住我長發(fā),當即把我撂倒在地。
他倒抽氣,“敢咬我,老子來是看得起你!”
我對準眼前晃動的影子,驚魂未定,“你想干什么?”
男人解開牛仔褲的褲扣,“深更半夜一男一女,你說干什么?!?
我打個寒戰(zhàn),“我是華哥的女人!”
“華哥?”他不屑嗤笑,“蟒叔的一條狗而已。蟒叔沒兒子,他才鉆了空子,當年他就是一個打手?!?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他是蟒叔的義子,你碰他的女人,你活膩歪了!”
男人故意不吭聲,我完全分辨不出他在哪,等感覺他在右邊,為時已晚,他橫空壓下來,匍匐在我身上興奮蠕動著。
應該是廚房里干雜活的手下,衣服還染著魚腥味,我拼力抗拒,松緊帶別住的射擊槍在糾纏中硌了我肋骨,我利落抽出,抵在他太陽穴,他吻得正起勁兒,舌頭還吐我脖子上,瞬間僵硬住,“你”
我扣動扳機,命令他舉起手,“這不是玩具槍,有子彈的,要試試嗎?”
男人翻下,跪著舉過頭,“韓小姐——”
槍口一下比一下重,戳他的腦門,“蟒叔再痛恨我,你一個狗腿子也沒資格處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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