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s不過,從江綰一的絕對圓滑里,她也清楚地看到,雖然跟江稚魚比,不論輩分年紀還是身份地位,她都應(yīng)該是長。
可是,在周平津的這幾個發(fā)小和發(fā)小老婆的眼里,江稚魚的地位和重要性卻是高過她的。
不然,江綰一的這第一盅湯,絕不可能是端到江稚魚的面前。
為什么呢?
自然是江稚魚本身比她有價值太多了。
不說其它,只說一個天樞集團,如今不僅是在國內(nèi),在國際上的商業(yè)地位都舉足輕重。
江稚魚這個天樞集團的大老板,揚手便能呼風喚雨。
其次么,是江稚魚在周平津和趙隨舟心目中的那份重量。
被他們兄弟兩個捧在掌心的女人,自然比她這個只被周平津一個人護著的女人要強。
但比起在座的江綰一,方梨,甚至是許愿來,她要幸福的太多,不是么?
菜上齊,大家一邊說說笑笑一邊開吃。
江稚魚的左手邊是趙隨舟,右手邊是蘇酥,蘇酥的右手邊則是周平津。
趙隨舟不停地給江稚魚夾菜,周平津亦是不停地給蘇酥夾菜。
她們兩個女人是飯菜上最幸福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動筷子夾菜,只管吃。
大概是看到周平津和趙隨舟都這么體貼,桌上其他三個男人也有樣學樣,照顧起身邊的老婆。
吃到一半,陸也的手機響了。
他拿了手機看了一眼,跟大家說了聲,便出去接電話了。
“不行了,大伙先吃,我得出去抽一根?!?
方時序煙癮重,說完就拿了放在餐桌上的香煙跟打火機,也跟著陸也一起出去了。
估計是菜不太合胃口,江稚魚胃里有點不舒服,有些想吐。
剛才一直壓著,這會兒有點兒壓不住了。
所以,陸也和方時序出去沒一會兒,她也推開椅子站了起來道,“大家慢慢吃,我去趟洗手間。”
“我陪你?!壁w隨舟想也不想地跟著站起。
江稚魚無語,正要拒絕他,另一邊的蘇酥站了起來道,“剛好我也想去洗手間,我跟小魚一起?!?
江稚魚沖著蘇酥感激一笑,兩個人手挽手一起離開,出了包廂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剛走到拐角的地方,有熟悉的聲音忽然飄了過來。
是陸也和方時序的。
當即,江稚魚拉著蘇酥停下腳步。
“我還以為江稚魚是多深情一女人呢,裴現(xiàn)年這才走了多久,她肚子里隨舟的孩子竟然都三個多月了。”
“嘖嘖!”
“聽說以前裴現(xiàn)年病重的時候,她每周都會去寺廟跪上半天替裴現(xiàn)年祈福,感情都是裝的,演給外界看的呀!”
“江稚魚什么女人,她的手段要是不高明,能讓裴現(xiàn)年一直替她賣命到死,能這么多年把隨舟拿捏的死死的?”
“裴現(xiàn)年的腦子和隨舟的財力,二者但凡缺一,天樞集團也不可能這么迅速地走到今天行業(yè)遙遙領(lǐng)先的位置?!?
“我看平津?qū)λ餐δ钅畈煌?,不然不會熬到三十五六歲才隨便找了一個結(jié)婚,結(jié)果找了一個拼命拉后腿的,蘇家就是個大爛攤子,不知道還有多少爛攤子等著他收拾呢?!?
“你難道不清楚,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更何況你瞧瞧,江稚魚現(xiàn)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再加上她那張臉,那身段,要是有機會,哪個男人不想跟她扯上點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