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會,你不介意吧?”簫北笙問。
陳熹悅搖頭,微笑道,“你的朋友,以后就是我的朋友?!?
另外一邊,蘇酥和周易凡到了茶樓,找了位置落座后,還是忍不住對周易凡說,“下次你來找我的時候,可不可以低調一點,不要開那么張揚的車?”
周易凡見她接了簫北笙的電話后,就一直不怎么高興,這會兒對她就更是小心翼翼了,忙不迭地點頭道,“姐姐,是我錯了,是我考慮不周,下次我一定不開跑車來找你了,我保證?!?
蘇酥端起茶抿了一口,點點頭,想到什么又問,“對了,你認識長信集團的太子爺嗎?”
“長信集團的太子爺?!”周易凡都震驚了,“我怎么可能會認識那么厲害人物?!?
“可是你們家在港城的生意不是做得挺大嗎?”蘇酥又問。
周易凡咧嘴笑笑,“是不小,可是跟長信集團比起來,那就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差太遠了。”
“哦?!碧K酥點點頭,低斂下雙眸,藏住眼底涌的黯然,沒再說話。
“姐姐,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啊,你是想認識長信集團的太子爺嗎?”周易凡好奇問,“要不我找我爸想想辦法?”
蘇酥搖頭,“不用,就是隨口一問?!?
喝完早茶,周易凡說帶蘇酥去港城最出名的寺廟看看。
蘇酥沒拒絕。
她覺得自己過去一年多來,確實是挺倒霉的,真的需要去寺廟好好拜拜,去去霉運。
因為是工作日,前來寺廟祭拜的香客不多。
蘇酥懷著格外虔誠的,捐了一筆不小的香火錢,然后凈手焚香,跪在佛祖面前,求佛祖保佑她,給她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一個能呵護疼愛她一生的丈夫,兩個或者三個可愛的孩子。
因為她捐了一筆不小的香火錢,所以拜完佛祖,又求了個簽去給廟里的大師解。
她求的簽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是中等簽。
廟里的大師看了一眼,又認真去打量了蘇酥幾眼,便慈祥道,“姑娘,求人渡己,不如自渡。想開,看開,放開,方能獲得新生?!?
——求人渡己,不如自渡。
——想開,看開,放開,方能獲得新生。
蘇酥回味著大師的話,還想問什么,大師已經擺擺手,不愿再多說什么了。
離開寺廟下山的時候,周易凡見她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吐槽道,“剛才那老頭真是不厚道,咱們給了那么多香火錢,他話都不愿意多說幾句,早知道不捐了?!?
蘇酥看他一眼,“大概,是大師覺得沒有再多說的必要吧?!?
“那姐姐你為什么還不開心???”
蘇酥笑笑,“我沒有不開心,我只是在想大師的話?!?
其實上次跟周平津去金明山的時候,附近也有一間香火挺旺據說很靈驗的寺廟。
她當時想去的。
但周平津說,如果她想去,只能她自己去,他在外面等她。
因為周平津不信奉神佛,他信奉的是共產主義,還有黨。
所以她也沒去了。
“那大師的話是什么意思???”周易凡追問。
蘇酥仰起臉,瞇起眼,望向頭頂那明媚又耀眼的太陽,“大概是讓我忘記過去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吧?”
“那姐姐你能忘記嗎?”
蘇酥笑笑,沒再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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