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回東屋的時侯,梁月茹已經(jīng)躺進(jìn)了被窩里,見他進(jìn)來,臉上紅著看他一眼,并沒有說話。
那水汪汪的眼神,已經(jīng)是無勝有。
“嘿嘿!”
驢大寶臉上露出抹邪性壞笑,脫鞋上炕,鋪被關(guān)燈……睡覺。
梁月茹心跳加速,有些期待,又故作矜持。
但是吧,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躺下的驢大寶有其他動靜。
反而好像是真就睡著了!
欲擒故縱,嗯,沒錯,一定是這樣子的,這鄉(xiāng)下土狗子,還想讓自已主動?本小姐才不上他的當(dāng)。
他肯定會先忍不住的!
等啊等,等的夜都深了,等的那邊的鄉(xiāng)下土狗子打起了鼾聲。
梁月茹都有些無語了,昏暗的屋子里,兇巴巴惡狠狠的瞪著不遠(yuǎn)處打呼嚕的臭小子。
老娘情緒都到位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你他娘的倒是刮起來呀。
睡著了?
早說你困,本小姐還用得著在這里期待,不來,你沖老娘壞笑什么。
梁月茹氣壞了,翻身從炕上坐了起來。
兩次了!
這鄉(xiāng)下土狗子都是慣犯了,難不成次次都要本大小姐主動?
眼神冒火,梁大小姐都快被‘釣’成翹嘴了。
“臭家伙!”
梁月茹低聲罵了句,紅著臉爬了過去,算了,主動就主動吧,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這大晚上的矜持給誰看,吃飽了總比餓著舒服不是。
……
早上起來。
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雪,應(yīng)該是后半夜開始的,沒有風(fēng),但是雪下的不算小。
驢大寶望著縮在被子里的梁大小姐,嘴角上翹,露出了抹笑意。
這大小姐其實(shí)真挺好玩的。
穿好衣服,下炕出屋,看著院子雪地上打滾打鬧的小白狐貍和黑靈貓,翻了個白眼,罵道:“誰把西屋炕上弄臟了,剝了誰的皮!”
下一秒,從房頂上砸過來個血球,徑直砸到了驢大寶后腦勺上。
院中雪地上打鬧的黑煤球和小白狐貍,安靜了兩秒鐘后,高興的躺在雪地上打起了滾,好像無聲在嘲笑著驢大寶。
驢大寶黑著臉,轉(zhuǎn)頭看向房檐上坐著的黃鶯鶯,沒好氣的說道:“你特娘的要是敢打阿花的主意,回頭也把你給燉了,老子說到讓到?!?
黃鼠狼湊大公雞身旁那么近,能憋什么好屁嗎?黃鼠狼給雞拜年,三歲奶娃都知道后面那句話。
“哎呀主人,瞧您說的,阿花可是咱家的大功臣,小仙子我怎么會打它的主意呢。”黃鶯鶯嬌滴滴的笑著說道。
驢大寶沒搭理它這個話茬,而是蹲下去,捧著雪,竄了個雪球,不過等他直起身來的時侯,房檐上得黃鶯鶯已經(jīng)不見蹤影。
笑罵著嘟囔了句:“這小黃皮子,狡猾的都快趕上狐貍了?!?
小白狐貍聽到‘狐貍’兩個字,支起身來,看向驢大寶。
驢大寶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罵道:“你不算,狐貍一族因?yàn)橛心愕拇嬖?,智商都要被拉下來一截。?
小白狐貍真不算聰明,要不然能被捕獸夾夾著嘛!
聽著驢大寶的嘲諷,小白狐貍不樂意了,就地打滾,以示抗議。
驢大寶被黃鶯鶯拿小雪球砸了一下,竄了個雪球準(zhǔn)備報(bào)復(fù),狡猾的小黃鼠狼已經(jīng)跑了,恰好這時侯,白素珍掀開門簾,從過堂屋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