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那透骨的感覺。
    商硯樞喉結(jié)滾動(dòng)。
    現(xiàn)在離上一次疏導(dǎo),其實(shí)沒多久,他的狂化值在上一次被夏瑜清空,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里,根本不需要疏導(dǎo)。
    但是……
    他就是想。
    就是想夏瑜再給他疏導(dǎo)一次。
    于是,總指揮官垂下頭顱,“和上一次一樣就行?!?
    “和上一次一樣?全部清空嗎?”
    夏瑜看著一頭銀色長(zhǎng)發(fā)、原本英俊挺拔的總指揮官,被她鎖在椅子上。
    總指揮官點(diǎn)頭,“嗯?!?
    “總指揮官現(xiàn)在的狂化值是多少?”
    說著,她摁亮了商硯樞的光腦。
    商硯樞沒等她去看光腦上的數(shù)值,就直接告訴她,“28了?!?
    “好?!?
    夏瑜答應(yīng)。
    商硯樞下意識(shí)地攥緊了椅背,“那……開始吧?!?
    夏瑜點(diǎn)頭。
    她手指點(diǎn)在總指揮官的額頭。
    那里,紅色的火焰標(biāo)記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但是在夏瑜觸碰到的時(shí)候,又隱約閃現(xiàn)。
    商硯樞閉上眼睛。
    潮水一般的精神力席卷哨兵的精神海。
    只是這一次,向?qū)б獪厝嵩S多。如果說上一次是強(qiáng)勢(shì)的灌溉,那么這一次,就是溫柔的安撫。
    哨兵的精神海里,狐貍看到夏瑜,沒有躲避。
    反而還向著她跑過去。
    夏瑜沒忍住,揉了一把狐貍的耳朵。
    純白色的狐貍,周身上下的皮毛都光滑水潤(rùn),唯獨(dú)兩個(gè)耳朵的耳尖,和蓬松的大尾巴的尾尖,有一撮火紅色。
    而與第一次不同的是,現(xiàn)在,它連額頭也多了個(gè)火焰形狀的花紋。
    夏瑜沒忍住,蹲下來,輕輕揉了一把狐貍耳朵。
    商硯樞輕輕一顫。
    他攥緊椅子扶手,似乎是難以忍受一般,揚(yáng)起了頭。
    而向?qū)г谌嗔藘砂研『偤?,就開始專心做正事。
    溫柔的潮水開始浸潤(rùn)精神海。
    一開始的時(shí)候,商硯樞感覺渾身都透著一股過度的舒適。
    向?qū)У氖鑼?dǎo),讓他渾身都松懈下來。
    但是,隨著時(shí)間的發(fā)展,他的又開始逐漸生出更多的渴望來。
    骨子里好像燃起一撮小的火苗。
    想要向?qū)О鸦馃母恍?
    “夏瑜……”他忍不住喊向?qū)У拿帧?
    夏瑜立刻停下。
    鑒于上一次,她正在氣頭上,給商硯樞的刺激不小,所以這一次,她控制得十分小心,盡可能的溫柔。
    商硯樞在感覺到向?qū)O轮螅请[秘的渴望卻燃燒得更強(qiáng)烈。
    “夏瑜……”
    商硯樞有些躊躇。
    這一次,向?qū)值捏w貼,“怎么了,有不舒服嗎?”
    商硯樞搖頭。
    說實(shí)話,上一次,向?qū)П┰甑慕逃?xùn),讓他……有一點(diǎn)怕。
    但同時(shí),又不得不承認(rèn),他在渴望。
    商硯樞深吸一口氣,“你不必顧及我,像上次一樣便好?!?
    “像上次一樣?”向?qū)⑽⒁苫?,而后精神力變得狂暴,“這樣嗎?”
    商硯樞猛地咬牙。
    這一刻,他感覺他的骨頭都酥透了。
    “是……就是這樣……”哨兵難以抑制,喘息都變得急促。
    “繼續(xù)……”
    哨兵仰起頭,整個(gè)人幾乎都癱在椅子上。
    恍惚中,他睜開眼,看向向?qū)А?
    這時(shí),他才突然發(fā)覺,向?qū)У难凵褡兞恕?
    一開始的向?qū)?,跋扈得讓人厭惡,他不耐煩與她多說話,所以從未和她有過多余的交流,更沒有找她疏導(dǎo)過。
    后來,遭逢大難的向?qū)?,變得溫和,也愿意為哨兵疏?dǎo)。
    但是現(xiàn)在,她的目光卻和他印象里的兩種模樣都完全不同。
    她的眼神,就像是盯住了獵物一般,烏黑又深邃,讓人看不懂她的內(nèi)心。
    讓他有一瞬間的毛骨悚然。
    接著,向?qū)Ь痛瓜卵劢蓿屓丝床磺逅纳袂椤?
   &-->>nbsp;“滿意嗎?總指揮官?”
    商硯樞不受控制地劇烈喘息,“結(jié)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