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時候你師兄來了我會轉(zhuǎn)交給他,你一路心。遇到不可為的,要跟以前一樣,腳底抹油再,至于給林飛瑜報仇的事,以后再吧,千萬不要意氣用事?!眲⒎竭h(yuǎn)欣然答應(yīng)。
“劉老,我知道了,你身體不好,也要多注意。”又了些有的沒的,我就開車離開道觀。
師兄并沒有告訴我義屯的事,因?yàn)槲冶人€了解義屯,至于引鳳鎮(zhèn),他走的路是路。實(shí)在沒其他可的,一路白日匿跡的趕路,根本無暇去記錄什么。
既然要進(jìn)引鳳死鎮(zhèn),前人的一一滴資料都顯得很重要,我打了電話給韓珊珊。讓她去跟王元一討要一份之前去義屯的調(diào)查資料,順便拿一份通行文件,我去了縣里就跟她拿。
韓珊珊似乎也知道義屯的事情,不過看我不想的樣子,她也不多問,就找王元一去了。
車子行進(jìn)的路上,張飛打了我的電話,我覺得和他阿婆張玉芳的事情沒什么好調(diào)解的。況且林飛瑜的死讓我心情很低落,就沒接。
結(jié)果張飛再次打了過來,我煩了就看看他想干什么:“怎么?張玉芳要約戰(zhàn)還是怎的?”
“呵呵,天哥,怎么會呢,我阿婆是我阿婆,我是我,哪能相提并論呢?!睆堬w在電話那頭著軟話,
“那你想要怎樣?”
“天哥,您那箱金銀珠寶要不要脫手呀?今早我和個市里的鑒定行家陳志學(xué)喝茶,無意起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他就要死要活的非要看看你這批貨,愿意出很高的價錢,不知道天哥有沒有興趣?這絕對不是我們張家要。是別人,別人要的,我也不要什么介紹費(fèi)。人家已經(jīng)給我抽成了。”張飛老實(shí)的道。
“我趕路呢,最多在奧迪4s店停一下,真想要就帶人來吧?!蔽也恢朗裁词欣锏蔫b定家,不過想著這些金銀珠寶壓在我這里,確實(shí)是有些難保存,不如直接就處理了,免得往后難管理。
“行,知道了,我這就帶行家過去?!睆堬w連忙答應(yīng)。
偌大的縣城,奧迪的4s還是有的,我導(dǎo)航了一家就開了進(jìn)去,拿出了外婆的行李箱和那箱古董金銀,順便打了電話叫來保險公司估算車損。
車子就是在這里訂購的,所以一切事務(wù)店里的工作人員都代為處理了,我在單獨(dú)的客廳里找到了張飛,他身邊還有個年紀(jì)五十多,看起來很和善的人,應(yīng)該是他口中的鑒定行家陳志學(xué)。
我把金銀珠寶的箱子放到了臺上,就給陳志學(xué)鑒定。
柳鳳依是給家里人打死直接埋了的,什么陪葬品都沒,所以箱子里面的東西全是江寒的,江寒是武官,相對而陪葬品都比較粗暴,只有金子和銀子,什么首飾都沒有。
銀元寶陳志學(xué)沒什么興趣,除了歷史價值和觀賞價值,不怎么值錢。
可等他帶著手套的手在底部位置拿出一塊明代的五十兩金元寶時,就不出話來了。
“陳老,東西都是真品,如果看好了,就開個價錢吧,我很忙,只給你開一次價錢,不打商量了,合適把錢直接打我?guī)ぬ?,不合適,我提了箱子就走人?!蔽铱此谋砬殡m然平靜,不過眼睛里的訝然不會作假,這箱子里的都是真貨。
“這個必須的,你們玄門中人,東西我還信不過么,一千萬,行的話我立即就給你打錢?!标愔緦W(xué)考慮了一下,摸著這塊完整的足色金錠,出了自己心中能承受的價錢,他臉上已掩喻不住喜愛之情。
我之前網(wǎng)上見過,大致知道這種東西的拍賣價,也知道這東西以前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幾十萬的價值。
不過以古董來論,幾年前光這塊完整的金元寶,就不會少于百萬的拍賣價,當(dāng)然,要跟他照價拿,也不現(xiàn)實(shí),人家買下來也要掙錢。
“成交?!蔽宜斓拇饝?yīng)了下來,這些古玩丟在手里跟破銅爛鐵差不多,不如現(xiàn)在就用在刀刃上。
陳志學(xué)欣然的拿出了手機(jī),往公司財務(wù)里打了個電話,張飛也報出了我的銀行卡號,很快我的手機(jī)就有入款的通知,整整一千萬。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心中海浪翻滾一樣的激動,不過在兩人的面前我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蓋上盒子就交給了陳志學(xué),連合同什么都免了,反正他知道我是玄門中人,不敢和我來虛的。
臨別前,陳志學(xué)以后有什么古董,一定要優(yōu)先考慮他,我覺得這沒什么問題,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張飛很高興,這是一筆非常大的買賣,他介紹費(fèi)起碼有零五成左右,輕輕松松就到手五十萬,這好事哪找?
當(dāng)然,我沒有必要和張飛去計較這些,如果沒有他,我也找不到人來處理這么大筆的東西,而且是當(dāng)場交易的。
送走兩人,修理師傅和保險公司就給了定損報價,我看幾萬元的賬單,既然保險公司給報,也就不客氣的簽了趙茜的名字。
車子要過幾天才能取回來,我給趙茜打了電話,告訴她車子的情況,又給她誠摯的道了歉。
趙茜對車子根本不在意,只是問我有沒有吃東西,她想和我去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