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里,一盆盆一鍋鍋的飯菜,正好四十九個女鬼飽餐一頓,陳善蕓也不客氣。坐下來跟著吃了起來。
六個初級鬼將在洞府墻角那蹲著,也不敢逃,表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很是害怕的樣子。
我看著試驗品,心血來潮,立刻開始了實驗,招鬼道術(shù)法奧妙,周璇教給了我大部分的咒印,我趕緊依樣畫瓢的對著這群鬼將連打。
這群鬼將四男兩女,本來都是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看我一副要施法的樣子,頓時抱在了一團,魂體哆哆嗦嗦起來。
我連畫了幾個法訣后,拿出了紙人。放了一丁的法鹽,咬開了手指滴了血進去:“御陰鎮(zhèn)邪,收攝鬼魅,鬼道借法,控魂!”
轟!
幾個鬼嚇了一大跳,連陳善蕓和王胭都看了過來,結(jié)果紙人著火了起來,半個鬼將都沒收押進去。
我尷尬得很,看來我這等級,想要強行收了鬼將還是有難度。
不過我不是輕易就放棄的人,想了想,我在地上撿起了塊陰間的硬木,拿出了瑞士軍刀,弄了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木人來。
照著剛才那個樣子,我看向了似乎最弱的女鬼。手指勾了勾讓她過來。
那女鬼給嚇慘了,鬼將經(jīng)常都做一些慘無鬼道的秘法來控制手下,這女鬼以為我要對她如何,就嚶嚶哭了起來,淚水止都止不住。
陳善蕓拿著酒杯在那喝酒,袖子擋著嘴笑得很古怪,眼神就像是我在逼良為娼似的。
“不許哭!御陰鎮(zhèn)邪,收攝鬼魅,鬼道借法,控魂!”紙人強度可能不夠,我就陰間的木人來施法,這趟估計沒問題了。
結(jié)果讓我心焦的是,陰木人同樣沒有收攝那女鬼,如果按照周璇的法,以及媳婦姐姐當時收了王胭的結(jié)果,應(yīng)該是這陰木人能夠成為這女鬼的命牌才是!
那鬼將更是嚇得哭了起來。連陳善蕓都看不過去了:“主子,你要她生死全憑一念之間,何須如此折磨?”
“誰有空折磨她?我不就想把她收攝到命牌里么!”我哭笑不得,招鬼道這術(shù)法是玄妙,但不能越級收鬼,也不想用高級的命牌,根本收不下對方。
“哦,你要養(yǎng)她?”陳善蕓有些好奇。
養(yǎng)?
我想起了養(yǎng)鬼道,這養(yǎng)鬼道和招鬼道咒語有共通之處,到底能不能交融使用?
想到就做,我立馬在木人上篆刻好了養(yǎng)鬼道的咒符,就跟當時刻畫魂甕似的,雖精致程度比不上趙茜,但也勉強算是能用了。關(guān)鍵在最后一道工序里,我把道統(tǒng)精血抹在了刻印上。
“……鬼道借法,控魂!”我再次念起了咒語,手指一木人,最后移向了那名女鬼!
嗖嗖的聲音傳來,那名女鬼魂體給抽離了似的,涌向了我的木人,我興奮之極,她進去了!
我拿著木人,露出了笑容,看來養(yǎng)鬼道和招鬼道合并后,居然能越級把鬼將做成命牌!以后我要有空了,制作個百把兩百只木人命牌。對敵時一窩蜂丟出去,就是鬼海戰(zhàn)術(shù)也能嚇死對手吧!
“好厲害!”陳善蕓嚇得嘴都張大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五鬼搬山也不好制作,當時制作的時候,梅蘭竹菊還是厲鬼,而陳善蕓則是最普通的初級鬼將,但也費時良久,花去無數(shù)的稀罕資源才能成功,現(xiàn)在我隨手雕刻了個木人就收了個女鬼,當然讓陳善蕓吃驚不已。
王胭也是一般無二,不過這并不影響我繼續(xù)制作木人。
趁熱打鐵,我用養(yǎng)鬼道的封印加強了木人的收攝能力,再用招鬼道的術(shù)法,強行把余下的五個鬼將拘入了命牌中。
這樣一來,我就有了六個初級的鬼將,雖然不算多強,但聊勝于無。
木人也沒多大,拇指大,放口袋也就跟糖果似的。
想著以后抓些鬼王,弄成了命牌,那時候真是撒豆成兵,跟外婆一樣天下無敵了。
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睡覺了,找到了洞府里唯一一張床,鋪上了稻草,我就躺了上去,可冰冷的石床還是刺骨一樣難受,我不禁蜷縮了起來,不過困倦下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剛才張棟梁拿我母親威脅我,已經(jīng)觸及了我的底線,雖并沒有明是他們官方來干,但世家肯定是蠢蠢欲動了,或許就在今天,或許就是明天,到時候他們動起手我該怎么辦?
周家的家主周善失蹤了,周家威懾力蕩然無存,我母親現(xiàn)在處境很危險,休息夠了時間,我就得啟程趕往臨縣。
時間現(xiàn)在是陽間的晚上八,我調(diào)到了十一鐘,睡三個時,等上頭的張棟梁這老頭精神不好的時候再回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