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歷的我們,這次就真把他們當(dāng)成了海市蜃樓,隨便他們從身體或者任何地方穿過。
“主公,他們好像是在營地外巡邏,看他們巡邏的方向和位置,再往北邊,應(yīng)該是營地中心,或者是一座兵營、城池之類的?!苯苡薪?jīng)驗的道,畢竟是軍旅出身。
“我們往前面走?!弊弦驴刹还苓@些,她現(xiàn)在嘗到了甜頭,一呼一吸間都暗含吸收的訣竅,我能夠感覺她恢復(fù)了一些力量。
“你們怎么想?”我問起了幾個家鬼的想法。
“如果只是海市蜃樓,倒是可以往前面走,但既然中央位置散發(fā)更強勁的靈氣,那很可能存在著陣眼一類的東西,如果不心打開了什么不能打開的,或者破壞掉了維持現(xiàn)在穩(wěn)定的寶物,可就很糟糕了?!彼瓮駜x。
“可剛才的老婆婆就了,讓主公往前面走,才能觸碰到什么命運?!苯X得‘命運’是重。
“不進去,什么都解決不了?!眲⑦魇羌みM派,支持了江寒的看法。
“去那里?!弊现窭仪巴?。
我擰不過她,只能默認頭:“我先把你們放回魂甕,我逃走的時候能方便,紫衣到我背后來?!?
蹲下身子,把紫衣背在了后面,其他家鬼都頭,進入了魂甕中。
我召喚出了疾行鬼,坐在了上面往里面闖入,云霧竟?jié)u漸的消失不見,原本漆黑的天空竟慢慢的天亮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正是夜晚十一二左右,怎可能早上了?
又走過去一會,陽光竟普照起來,這一下我愕然無比。
前方,是一座連著一座的營地,數(shù)不清的重鎧步卒在周圍列隊巡邏,而陣營中,更是有好些將軍模樣的進進出出營帳。
我茫然看著周圍環(huán)境,身邊還不是路過許多士兵,卻把我當(dāng)成透明一樣。
此地的將領(lǐng)和兵卒數(shù)量眾多,營帳更是暗藏兵法排列布陣,大營里的將軍首領(lǐng),怕是很厲害的名將,而且看著一群群飛空掠地的士兵,我生出了熟悉之感,仿佛覺得在哪看過似的。
猛然,我想起了當(dāng)時在引鳳棺的大黑獸那看的那場電影,難道這里,也將要上演一場關(guān)乎我或者惜君的事情?
越想越是如此,我瞬間沒有了戒心,驅(qū)使疾行鬼前往最大的營帳。
正當(dāng)我坐在鬼棺上疾行的時候,忽然一隊列穿著黑色鎧甲的士兵從遠處飛來,神情很是著急,按照我行軍打仗的經(jīng)驗,看來是遇到什么危機了。
我把惜君放了出來。
看到眼前士兵飛來飛去的景象,惜君嘴巴裂到了耳后根,牙齒尖銳的冒了出來,對于這類能夠隨意飛行的敵人,她生來就帶著仇視。
見那尸兵所穿是黑色鎧甲,惜君暫時冷靜了下來,征求性的面向了我這里。
“不是那一群,殺死你的是金色鎧甲的另一方勢力?!焙膷u至今還不知道詳細位置,而且我如今所處的軍營和湖心島到底有沒有牽連也不知道,因此時代重合的概率不大。
我駕著疾行鬼到了大營里,看向了數(shù)十個將領(lǐng),都不禁感到震撼。
這些將領(lǐng)每一人皆是英姿颯爽,各有自己的特,但居中一位,卻相對年輕一些,眉宇間……
竟和我一模一樣!
是我么!
我瞬間如給雷亟打到一樣,怔在了原地。
紫衣和惜君也愣住了,看著那黑色鎧甲的青年,再看向了我,全都不敢相信的樣子。
連我都感到了不可思議,他就是我的命運么!
然而仔細看了一遍,此人雖眉宇近乎和我完全相同,可他頭發(fā)卻很長,披到了肩膀上,腰間還系了把寶劍,容姿足勝我十倍有余,我氣質(zhì)有那么耐看?
可正腹誹間,那把劍勾住了我的目光,這……是掌門金劍!
這下,我腦子里頓時錯亂了,難道這真的是我?
因為是幻象,疾行鬼所過之地全無阻攔,而剛才那群來報信的斥候?qū)㈩I(lǐng),卻給外面的關(guān)卡攔了幾次,等我看清了那位黑色鎧甲的‘我’時,他們才匆匆飛了進來!
那群斥候緊張的開始述一些古怪的語,我聽著很是熟悉,正是湖心島那時候,惜君母親他們的那些偏西南的方。
黑鎧青年越聽眉間越沉,到了后面竟勃然大怒起來,霎那間雙目就紅了,悲怒交加的一拳打在臺上,震得我耳朵翁翁直響。斤夾妖血。
旁邊的將領(lǐng)群情激動,一樣的憤怒無比。
青年站了起來,寬大的斗篷才展現(xiàn)我眼前,上面居然繡著一只張牙舞爪的黑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