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承年卻并不想讓她碰自己,往后面縮了縮。
“動什么動,你起得來嗎?”
安千千直接將他拽起。
拉扯中,司承年身上出血的傷口又撕裂了一些。
“嘶——”
司承年咬牙,他就說商國沒一個好的,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安千千沒有理會那么多,扛著司承年就回了之前的臥房,將他扔在了床上。
點燈。
俯身。
撕衣服……
燭光恰好照在他被撕開的領口,原本清瘦的輪廓下,竟藏著流暢緊實的肩線。
“你要干什么?!”
司承年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兒,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
安千千被他攥得皺眉:“我救了你,算不算是完成你的愿望了?”
“戲耍我?”
“沒有。你就說到底有沒有完成你的心愿?!?
“安小姐若是有什么把戲,就直接使出來好了,不必打什么完成心愿的幌子?!?
這人怎么泯頑不靈的?
安千千有些惱怒,直接撕開了司承年的衣裳。
“商國女子都這般不知廉恥?”
司承年以為安千千要趁人之危,掙扎著要往后縮,卻牽扯到傷口,疼得悶哼一聲。
安千千懶得跟他掰扯,另一只手快如閃電按住他的肩,指尖已觸到他后背的血痂。
“再動,傷口爛了等死?”
司承年被按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指尖撥開黏在血痂上的布料。
“你的暗衛(wèi)呢?”
“都被派出去賑災了。我這里沒什么大事,用不著他們?!?
“你倒是仁義。算了,我去打些水來給你清洗傷口。”
安千千轉(zhuǎn)身離去,又很快端著水盆回來了。
清洗傷口的動作不算輕柔,卻奇異地避開了最疼的地方,掌心偶爾擦過他汗?jié)竦募贡?,像帶了簇微火,順著肌理往心口竄。
“嘶——”
他倒抽口冷氣,不是因為疼,是她的發(fā)絲垂落,掃過他頸側(cè)的皮膚,癢得人發(fā)麻。
安千千渾然不覺,低頭吹了吹他滲血的傷口。
“忍著?!?
呼吸落在他背上,溫溫熱熱的。
司承年猛地繃緊了脊背,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這女人分明是在“輕薄”他,指尖的力道卻坦蕩得像在處理塊木頭,偏生他自己,心跳亂得像擂鼓。
“好了,接下來涂些傷藥,很快就會好的?!?
安千千從袖中拿出一瓶藥膏,扔在了桌上。
又將自己從家里帶來的養(yǎng)身藥材攤開。
“養(yǎng)身藥材,你每天吃,沒了我再送?!?
司承年看了看這些藥材:
淫羊藿、鹿鞭、虎鞭、驢鞭、黃狗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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