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橙確實心不在焉,她和厲司邪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到厲司邪的時候,她那可沉浸依舊的心總會忍不住狂跳。
突然,蘇挽橙猛地停下了腳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有一道炙熱的視線一直追隨著自己。
那兩個保鏢看到蘇挽橙停下腳步,也有些懵。
“夫人,怎么了?”
蘇挽橙皺著眉沒說話,她想回頭去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可最終還是沒有回頭。
蘇挽橙并不知道的是如果她回頭的話,一定會看到滿眼都是她的厲司邪。
目送著蘇挽橙離開自己的視線,厲司邪緊緊地捏了捏拳頭,“挽挽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想得起以前的事情來?”
觸及到自己的專業(yè)領(lǐng)域,白依柔自然不會馬虎,“我和蘇挽橙聊天的過程中已經(jīng)向她催眠了,但這件事欲速則不達(dá),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帶蘇挽橙去一些你們之前一起去過的地方,或者是再經(jīng)歷一下你們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可江牧蒼這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很強,他是個大問題?!?
一提起江牧蒼,厲司邪眼底就閃過一絲寒光,“挽挽是我的,我遲早會讓她想起一切來,對了,挽挽的胃病是不是催眠藥物引起的?”
白依柔點了點頭,“是的,所以今后可要好好養(yǎng)著她的胃?!?
說著,白依柔哀怨地叫了一聲,“我說四爺,我為了你的挽挽在醫(yī)院里裝病裝了大半個月了,差不多該出院了,出去以后我們再想辦法找蘇挽橙出來治療也行啊,我老在醫(yī)院,蘇挽橙也不能總來醫(yī)院看我啊!”
厲司邪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行,我會盡快安排你出院!”
之后,厲司邪給齊慕白打了一個電話,讓齊慕白不遺余力地用所有的關(guān)系和人脈去打壓雷霆集團(tuán),給江牧蒼試壓。
齊慕白最喜歡干這種事兒,再加上江牧蒼又奪了自己兄弟的妻子,他更不可能放過江牧蒼,所以在厲司邪想著怎么讓蘇挽橙恢復(fù)記憶的時候,齊慕白就讓江牧蒼的公司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