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一個水桶般的銅環(huán)突然一下子箍在了他的身上,隨即,不等他出任何的聲音,狂風呼嘯之中,十幾個恐怖的黑色骷髏頭和一道烏光從他后方?jīng)_在了他的身上。
這名修士的頭顱直接就飛了起來,身體也被黑色骷髏頭的威能沖得千瘡百孔。
“神通境五重的修士”。
從他身后的黑暗中走出來的魏索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身穿灰色衣衫的魏索又飛快的將這名修士身上的衣物全部扒了下來,卷了一卷,飛快的沿著那條石階通道進入了前方石頭森林一般的大片大片倒塌的建筑群中。
而那個一動不動的站在這名修士尸體左側的“青衣魏索”,卻是又過了好大一會之后才慢慢的變淡,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
一時整個地陵之中的聲音突然暫時都消失了,整個地陵之中死一般的沉寂。
現(xiàn)在魏索也不知道是該松一口氣還是更加的緊張。
他前方三四十丈的地方,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淵。深淵的上方有一座橫跨兩端,看上去除了一些粗大的裂紋之外,還尚且完好的石拱橋。
靠近魏索這方的橋頭,一堆好像是運進來還來不及雕刻的方塊巨石堆里面,也埋伏著一名修士,這名修士身上的法衣不
知道是用什么材料煉制,居然和灰?guī)r蛇一樣,能夠隨著周圍環(huán)境的顏色變化,此刻他身上的法衣就和那些方塊巨石的灰白色顏色一模一樣,要不是綠袍老頭提醒魏索,在這種昏暗至極的情況下,魏索就算走到他身邊不遠處,也未必能現(xiàn)得了他。
魏索用望氣訣法看去,這名看不清面目的修士赫然和方才被他用幻光符吸引了注意力,被他偷襲殺死的那名修士一樣,是神通境五重的修士。
看來黃衫修士那一伙人,也不是個個都是恐怖的周天境修士。
但很明顯黃衫修士這伙人的數(shù)量也是不菲,而且似乎是對這個地陵的環(huán)境有些熟悉,在很多地方都已經(jīng)安置了人手,似乎是在暗中監(jiān)視著鐵策的人的動向,等到合適的時候就一舉出手,來個大規(guī)模的圍殺。
魏索屏息看了片刻,又拿了一張幻光符在手中,和方才一樣,偷偷的朝著這名埋伏在橋頭不遠處的修士靠近了過去。
此刻連著手頭上這張,魏索還有一共四張幻光符,只是其中有一張還是大白豬幻光符,魏索覺得在這種情形下還是用幻出自己身影的幻光符比較好。畢竟像方才一樣,一下子就可以分辨出敵我,不會以貌取人,失手錯殺掉鐵策的人。
“怎么,想偷襲我么?”
但是,讓魏索一下子頓住,差點魂飛魄散的是,在他距離這名修士至少還有二十丈的距離時候,這名修士卻突然猛的轉過了身來。
這名修士看上去三十幾歲年紀,面孔干瘦,顴骨高聳,最為引人注意的是,此人渺了一目,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是個獨眼龍,而此刻他就用一個獨眼盯著魏索,雙手負在背后,不住的冷笑。
魏索一邊十分驚惶的掏出一張火球符,一邊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現(xiàn)我的?!?
“怎么,區(qū)區(qū)一階火球符,就想對付得了我么?”獨眼修士不屑至極的看著魏索,伸手一點,一面黝黑的鐵盾懸浮在了身前。
“算了,遇到你這樣的高階修士也是我倒霉,我好不容易溜到這里,沒想到?jīng)]有遇到鐵策的人,卻還是被你們撞上了?!蔽核饕荒標阑业姆畔铝嘶鹎蚍?,“只是我怎么都想不通,你怎么會一下就現(xiàn)我的。”
獨眼修士得意的笑了笑,“讓你死個明白也無妨?!闭f完之后伸手一揮,一條銀黑色的小影子從他身下突然竄了上來,竄到了他的手中。卻是一頭身上有著銀黑色條紋的老鼠。
“噬銀鼠,原來是馭獸術?!蔽核縻读艘汇?,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還把火球符塞進懷里去干嘛,等一會我還得再掏出來。”看著魏索點了點頭,垂頭嘆氣的把火球符又重新塞進懷里,獨眼修士忍不住哈哈一笑。
“你這是干嘛?玄龜盾?”可是讓他突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的是,魏索將火球符塞到了懷里之后,卻是一揮手,抖出了一面黑色龜甲般的盾牌,懸浮在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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