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閃動的看了片刻之后,魏索將這柄古怪至極的黑色小刀收入了囊中,沒有絲毫猶豫的一仰頭將血紅色的九轉(zhuǎn)神血丹吞了下去。
只見他雙手捏出了一個古怪的姿勢,身上閃過了一層灰黑色的光華之后,他就馬上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臉色也一下子變得灰白了起來。
緊接著,他雙手古怪的姿勢一收,擺出了一個紫玄真訣的手訣,身上傳出了隱隱的真元流動聲,很明顯開始煉化起九轉(zhuǎn)神血丹起來。
接下來一天一夜,再加一個白天的時間,魏索所在的這座靜室之中都是沒有任何的聲息。
“老頭,看來雙靈根修士就是雙靈根修士啊,連煉化這種療傷丹藥,復(fù)原起來都比一般的修士要快一些?!敝钡降诙斓纳钜?,魏索的靜室之中,才傳出了這樣的聲音。
“你的老相好都快要給人抓去做老婆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得意?”靜室之中,只見綠袍老頭很是鄙視的看著魏索。此刻的魏索臉色紅潤,很明顯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一聽綠袍老頭這么說,魏索頓時大汗了一下,道:“老頭,姬雅什么時候成我的老相好了?”
“怎么還不算么?”綠袍老頭冷笑了一聲,“你認識的那幾個女的之中,和南宮雨晴算是認識時間最久了,看你們那樣子,也差不多可以算是老相好了,可即使如此,你可是連南宮雨晴的手都沒有摸過幾次,可是你不僅把姬雅看光光了,還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難道還不算老相好么?”
“什么叫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币宦牼G袍老頭這么說,魏索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知道你肯定放不下此女的?!本G袍老頭哼了一聲,“不過你應(yīng)該不會傻到要和東瑤勝境和天一門去拼命吧?”
“東瑤勝境我不清楚,不過天一門我聽說好像是有一名金丹期的大修士的。”魏索苦笑道:“我去跟別人拼命,恐怕會被打得渣都不剩?!?
綠袍老頭也不廢話,冷笑道:“那你有什么計劃,說出來聽聽?”
“現(xiàn)在姬雅和韓薇薇還在珍寶閣中,但是十余日之后姬雅便會被接去東瑤勝地,要想有機會救出她們兩人,就只有這十余日有機會,進了東瑤勝地,那我就只能摸摸鼻子,等著以后報仇了?!蔽核骺戳艘谎劬G袍老頭,道:“而且現(xiàn)在坐鎮(zhèn)那珍寶閣的東瑤勝地長老不是姓李么?我倒是懷疑那李姓長老就是當(dāng)天我們殺的四海堂老大黃天涯口中的姑父李紹華長老。從現(xiàn)在的情形看,那名李紹華長老說不定就是一位高階的煉丹師,便是提供回真丹的人,這次說不定就是因為黃天涯的隕落而出山了。若真是和黃天涯所說的一樣,此人是分念境五重的修士,那便麻煩了。”
頓了頓之后,魏索接著說道:“現(xiàn)在我不管如何抓緊時間修煉,也肯定是來不及的了。所以我明日準備先回小夜山洞府,甄崇明應(yīng)該幫
我煉制了不少補天丹,我也可以回去修補一下成套法盾。畢竟我手頭上防御威能最好的成套法盾被那張家老祖也打得七七八八了。接下來便是要設(shè)法用食血法刀吸取到足夠威能的血珠了?!?
“還好你自己清楚現(xiàn)在無論東瑤勝境還是天一門,都不是你所能硬撼的。”綠袍老頭冷笑了一聲,“不錯,你倒是也想到利用此刀了,只是你那天也試過,要對張家老祖這樣級別的修士,恐怕至少要吸到分念境一重修士的血才行,我看要令此刀具有可以對分念境五重的修士產(chǎn)生致命威脅的威能,至少要吸取到分念境三重修士的血。以你目前的實力,要想擊殺真正分念境三重的修士,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先去靈岳城探探,如果有把握很大的機會,便試上一試,如果真的非得和一名分念境五重的修士硬拼,那還是徹底死了這條心,等著今后修為高了,再去報仇吧?!?
“我也知道以我的實力,想要殺分念境三重的修為,估計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想一步步來,可能能成。”
綠袍老頭愣了愣,“怎么一步步來?”
“比如說我們先設(shè)法殺一名周天境四重的修為,凝出的血珠再加上我手頭上的法器,殺死一名周天境五重的修士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
“殺了周天境五重的,然后再對付分念境一重的,然后再對付分念境兩重的?”綠袍老頭的眼睛頓時鼓了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打斷了魏索的話。
魏索老實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這么想的?!?
綠袍老頭沉吟了一下,卻是很少見的沒有用鄙夷的語氣對魏索說話,而是認真了起來:“此種方法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真能吸取到一名分念境三重修士的氣血和真元,凝成血珠存儲在食血法刀之中,再加上你身上那些陰險的東西,偷襲的話,對付分念境五重的修士,也是有成功的希望。但是此種方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也是極難的。因為這食血法刀只是骨煉的法器,本身材質(zhì)并不十分堅韌,要是換了金丹境的修士,恐怕才剛剛祭出來,被對方術(shù)法隨便一轟,這法刀就粉身碎骨了,所以此柄法刀最多也只能算得上靈階上品,還不能算得上是道階法寶。分念境修士的術(shù)法和法器,也很容易打得此柄法刀破損的。若是不小心在對陣分念境修士的過程中,祭出時被對方打得損壞了,你可是立時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