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老羅被帶到了辦公室內(nèi),白襯衣見真有證人來了,頓時大喜,“大哥,貴姓啊?”
“我叫羅向武?!?
“哦,就是你看到趙勤那夜收地籠的是吧,具l說說,聽說每一網(wǎng)收獲都很多是吧。”
老羅訕然一笑,“哈哈,領(lǐng)導,你見過臺風天下地籠嗎?反正阿勤是我第一個見著的,這小子也不怕找不著,還是年輕啊,不懂事。”
說著還搖了搖頭。
“嗯,羅向武通志,我在問你關(guān)于地籠收獲的事?!?
“哦,我說了啊,臺風天下地籠會有啥收獲,他運氣好地籠找著了,但也被海浪打在礁石上,地籠全部被打得稀爛,有收獲才怪了,
也就一些雜螺,那玩意跑得慢,還趴在地籠里?!?
白襯衣面上一黑,語氣變冷道:“你們村的人說,你告訴他們,趙勤的地籠里收了很多的海參和響螺,一個都值幾千塊?!?
“領(lǐng)導您咋也信了呢,我說的是趙勤他們白天在海邊撿了不少的海參和響螺,哦對,還有老張也跟著一起發(fā)財了,
結(jié)果不知道哪個狗日的缺德鬼聽岔了,然后非說是我說的,領(lǐng)導,你可千萬要相信我,我真的沒說啊。”
白襯衣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領(lǐng)導,這事抓緊時間處理吧,再拖下去,趙勤如果真的把律師叫來,咱倒不是擔心什么,主要麻煩不是。”鐘哥跟著勸了一句。
按說這種情況,如果上邊沒提及不能放,因為規(guī)定之前沒有細致的提過,一般都是先通知一下,再犯的話處罰,所以他也覺得有些小題大作了。
白襯衣此刻也知道不能把事鬧大,只得順坡下驢。
等到三人再次來見趙勤時,也當即宣布了對趙勤的處罰,沒收十個地籠所獲830元,并處以500元的罰金。
趙勤口袋沒裝錢,出來剛好看到阿和跟大哥,讓兩人到陳東家里拿了現(xiàn)金,當場就把罰款給交了,對于這些罰款,他沒有一絲的爭辯。
“我那個漁獲該還我了吧,那是我延繩釣收的?!?
“那當然?!?
趙勤交了錢領(lǐng)了發(fā)票,把漁獲搬上三輪車便離開了所里。
來到陳東家里,后院的貨已經(jīng)分好了,除了牛尾魚,趙勤現(xiàn)在也沒有吃龍蝦的心情了,全部漁獲在一起,也賣了8000多塊,扣了借的錢,趙勤結(jié)了賬,“東哥,今天實在是麻煩你了?!?
“你就別客氣了,改天不忙過來喝酒,對了,你請客?!?
“一句話的事,東哥讓你幫我買的東西打聽到了沒?”
“小事來著,明天上午就能到,不過你要的型號有些貴?!?
“行,謝謝東哥?!?
告別陳東,趙勤又騎著三輪車到了錢坤家里,原本打算給800的船費,一番拉扯之下,錢坤收了500塊。
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雖然又能分得一筆不錯的收入,但三人都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哥,要不今晚…”
趙勤看了眼眾人笑道:“說到底咱放地籠也有錯,這罰點款把這個隱患解決,我心里也踏實了,況且今天不是也收入這么多嘛?!?
“阿勤,你沒有想法?”
“大哥,真沒有,這次咱違規(guī)在先,不管是誰告的我們,也沒有告錯不是,累了一天了,走一杯。”
在他的語帶動之下,餐桌上很快氛圍也變得歡快起來。
這一會風勢已經(jīng)漸長,明天估計不能出海了,所以大家喝得也沒啥壓力。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