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說的有道理!”
    康洛稍微安心了些,因為寧宸若是想要攻打南越,必須得先打劍玄關(guān)。
    若是寧宸攻打劍玄關(guān),他們早就收到消息了。
    既然目前沒有收到寧宸攻打劍玄關(guān)的消息,那就說明自己想多了。
    康霄走過去倒了杯水給康洛,笑著說道:“你從小就驚才絕艷,力壓年輕一輩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因為一個人坐立難安?!?
    “謝謝皇兄?!笨德褰舆^水杯,喝了兩口,旋即苦笑道:“寧宸是個可敬且可怕的對手?!?
    康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陰冷,猶如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啊他的確是個很可怕的對手,寧宸就像是這個世界的漏洞。
    必須除掉他,若他不死,南越只能為臣,而我們都會死。”
    康洛重重地點頭,他很認同康霄的話。
    但旋即,滿臉怒意:“皇兄也看到了,張?zhí)靷愡@個鼠膽匪類,只敢防守,根本不敢主動出擊攻打?qū)庡??!?
    康霄目露殺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要不我”
    康洛搖頭,“萬萬不可,張?zhí)靷愡€是很謹慎的,他身邊的護衛(wèi)都是他的心腹,人數(shù)不少,而且身手都不差。
    最重要的是,他雖然被趕出了大玄京城,但依舊是皇室血脈,東境大軍認他。”
    康霄皺眉道:“宗思柏的動作有點慢了?!?
    康洛微微頷首,“宗思柏畢竟不是大玄皇室成員,只能慢慢滲透,蠶食東境大軍他的動作不敢太快,一旦被張?zhí)靷惏l(fā)現(xiàn)必死無疑。
    況且,張?zhí)靷愖罱呀?jīng)開始懷疑他了,將宗思柏的孩子派人帶走了。
    宗思柏老來得子,而且這個孩子是他唯一的血脈了,視若珍寶張?zhí)靷愂钦娴淖サ搅俗谒及氐能浝??!?
    康霄冷笑道:“我一直以為他只是一個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蠢貨,沒想到竟還有這份心機?!?
    康洛道:“皇兄可莫要小看他,畢竟是皇室出來的人,做過兩次太子,當過皇帝。
    他只是心胸狹隘,自私薄情,并不是真的蠢。”
    康霄沉聲道:“如你所說,我倒覺得現(xiàn)在是個機會。
    這個孩子對宗思柏如此重要,張?zhí)靷悇恿诉@個孩子,宗思柏還不恨他入骨?
    我覺得你這個時候應(yīng)該去找一趟宗思柏,讓他盡快掌控東境大軍我早就看張?zhí)靷愡@蠢貨不爽了。
    不過,這個宗思柏還是要防著點,別被他給陰了,張?zhí)靷悘拇笮┏菐淼慕疸y財寶,必須是我們的?!?
    康洛點頭,“我明白,據(jù)說張?zhí)靷愖叩臅r候把大玄國庫給掏空了,這筆錢足以養(yǎng)活百萬大軍。
    若我們有了這筆錢,便可招兵買馬,迅速發(fā)展壯大,彌補兵力不足的情況?!?
    康霄陰笑道:“還有那些戰(zhàn)船也要拿到手,大玄的造船技術(shù)可比我們強多了?!?
    康洛嘆了口氣,道:“這個宗思柏應(yīng)該不會同意?!?
    康霄冷笑一聲,“他若不同意,那就連他一起滅了,反正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對了,我的人探查到一個消息,說是張?zhí)靷愓紦?jù)了一座島嶼,防御工事完善我猜他從大玄帶來的金銀財寶,都藏在島嶼上。
    你探探宗思柏的口風,看此事是不是真的?”
    康洛眉頭微皺,“還有這事?若是真的,我大概明白張?zhí)靷悶楹尾恢?->>動出擊攻打?qū)庡妨恕?
    若是寧宸率軍來攻打,張?zhí)靷惔虿贿^可以撤退到島嶼上去若是主動出擊,若是兵敗,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張?zhí)靷?,還真是夠陰險的,沒想到早給自己留好了退路。
    要是兵敗,他可以撤退到島嶼上去,我們只能被迫跟寧宸作戰(zhàn),淪為炮灰。”
    康霄道:“所以,我們分頭行動,一定要查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