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東行大步來到三皇子金天成面前,眼神凌厲的盯著他。
    三皇子還是第一次從向來溫文爾雅的金東行身上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壓迫感。
    三皇子表情僵硬,“殿,殿下為何這般看著我?”
    金東行面沉如水,一字一頓地說道:“是不是你干的?”
    三皇子表情微微一變,強(qiáng)裝鎮(zhèn)定,問道:“殿下在說什么?皇弟聽不懂。”
    金東行沉聲道:“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高力國的皇子當(dāng)中,除了本宮,也就老三你能調(diào)動部分兵將了吧?”
    三皇子連連擺手,“殿下慎啊,父皇并未賜我兵權(quán),我如何調(diào)動兵將?皇兄這話,可是有暗指皇弟我謀反的意思,這罪名我可擔(dān)不起?!?
    金東行冷哼一聲。
    皇室中,為了那把龍椅,兄弟之間明爭暗斗,這是常態(tài)。
    但所有皇子中,對他威脅最大的就是三皇子金天成。
    因?yàn)榻鹛斐傻哪稿?,其背后家族?qiáng)盛,手握兵權(quán)這些兵將雖然不是三皇子的,但卻能為三皇子所用。
    所以,有能力做這件事的只能是三皇子。
    金東行盯著三皇子,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可以不承認(rèn),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你這次闖下了彌天大禍,沒人能救得了你。
    莫說死了六萬大玄兵馬,就算是死六個,寧宸都絕不會善罷甘休。
    南越兵強(qiáng)馬壯,還不是被寧宸連皇城都攻陷了這件事要是不給寧宸一個滿意的交代,我高力國危矣!”
    三皇子不屑道:“夸大其詞,寧宸不是已經(jīng)從高天城撤兵了嗎?這就說明他并沒有把握戰(zhàn)勝我高力國。”
    “你,你”金東行差點(diǎn)沒氣死,指著三皇子的手指都在顫抖,“你簡直愚蠢至極,你以為我在危聳聽嗎?你知道寧宸攻下我高天城后為何撤軍嗎?
    那是因?yàn)樗F(xiàn)在手上兵力不夠,擔(dān)心南越會從劍玄關(guān)出兵斷他后路。
    大玄這些年雖然風(fēng)雨飄搖,但底蘊(yùn)還在,遠(yuǎn)非我高力國可比若他調(diào)齊足夠的兵馬,一定會再回來。
    他那不是撤軍,是在蓄力,就像是將拳頭收回來,這樣才能更強(qiáng)勁有力的打出去。”
    群臣一片嘩然!
    有人驚慌失措,有人不屑一顧。
    大玄現(xiàn)在同時在跟張?zhí)靷惡湍显皆诖颍嬗芯Ψ中墓ゴ蛩吡鴨幔?
    看著群臣的反應(yīng),金東行忍不住嘆息一聲。
    他千方百計(jì)的跟寧宸搞好關(guān)系,結(jié)果某個天大的蠢貨,讓他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烏有。
    金東行大步來到龍案前跪倒:“父皇,我跟寧宸還算有些交情,了解他的性格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干的蠢事,但毫不夸張地說,高力國的存亡已經(jīng)開始了倒計(jì)時。
    如果不竭力挽救,高力國會有滅國之災(zāi)?!?
    高力國君王臉色一沉,面露不喜。
    金東行沉聲道:“父皇,兒臣并非危聳聽看看南越的下場?!?
    高力國國君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