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聽了,恐怕都會懷疑易忠嗨和賈東旭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關系呢。
易忠嗨或許也意識到自己這種做法容易引起議論,所以才壓低聲音詢問?!蔽迦f一盒,能保證里面有葷菜。”
何裕柱點點頭。
要是易忠嗨真的需要,他也不會拒絕。
畢竟,這兩盒菜他也沒花一分錢。
雖然現(xiàn)在飯量大增,以前兩盒都不夠吃,但他是鴻賓樓的主灶師傅,多帶些菜并不困難。
實在不行,自己掏錢買就是了。
五萬塊賣給易忠嗨,他在鴻賓樓只需花成本價,最多兩三萬塊。
這樣算下來,自己不會吃虧。
聽到這個價格,易忠嗨心里一震,就算他們夫妻倆也沒這么奢侈地吃過!
“柱子,東旭也算是我們院里的,能不能便宜點?”
易忠嗨想討價還價,何裕柱卻搖搖頭:“老大爺,這是飯店的菜,分量你也看到了,五萬塊不算貴?!?
易忠嗨見狀,咬咬牙:“行!柱子,先帶三天的,晚上我把錢給你!”
說完這句話,易忠嗨心里一陣肉疼。
這可是十五萬,對他這樣的高級工人來說也不是小數(shù)目。
不過,他心里明白,這交易不虧。
柱子說得有理,飯盒分量足,又是鴻賓樓的菜,油水肯定不少,價格談不下來也在意料之中。
倒是東旭,如果這三天還不能好轉,轉正考核怕是要出問題……
……
當晚,月色明亮。
四合院門口,何裕柱的身影移動,沒幾步就到了中院。
環(huán)顧四周無人后,何裕柱微微點頭。
這一天,他將提縱術融入日常行動,直接提升到了2級。
若水小說群,轉瞬之間。
如今他的身法雖稱不上飛檐走壁,但已遠超普通人。
全力奔跑時,百米距離只需十秒出頭,速度堪比后世的頂級短跑運動員,僅稍遜一籌。
更難得的是,他能長時間維持這種狀態(tài),這天賦令人驚嘆。
此刻,他手中提著兩個飯盒,一個是為了給易忠嗨送餐。
而空間里,還存有另外兩個飯盒。
之前在鴻賓樓,他向楊老板解釋了自己的情況,包括練武之事無需隱瞞。
正值青春年少,楊老板慷慨允諾,讓他以成本價額外帶兩道菜回家。
食材費用如此,后廚調料、燃料等則是免費享用。
畢竟,楊老板是個有見識的人。
像柱子這樣的年輕主廚,無論在哪一家餐館,都是珍寶。
來到易忠嗨家門口,何裕柱敲響了門。
門開后,易忠嗨嗅到飯盒散發(fā)的香氣,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排骨?還是紅燒的?!?
這香味讓易忠嗨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晚餐的白面頓時失了滋味?!敝?,你等等……”
易忠嗨轉身回屋找錢去了。
旁邊也圍過來一位大媽?!敝樱瑒傁掳喟??進來坐會兒吧?”
大媽熱情招呼。”不了,大媽,我得趕回去照顧雨水?!?
何裕柱婉拒。
與此同時,易忠嗨拿著三張五萬的大鈔走了過來?!笔迦f,這是三天的飯錢。”
將錢遞給柱子,易忠嗨接過飯盒。
這柱子果然夠仗義,分量十足。
掂量一下就知道這頓飯值回票價。
盡管花錢心疼,但為了東旭的健康,這錢花得值。
如今只盼東旭能早日康復。“行,大爺我先回去了,飯盒用完您直接送過來就行?!?
何裕柱接過票子,點點頭,轉身回屋。
柱子進屋后,大媽扯了扯易忠嗨。”今天劉海忠來找你了,你當時在廠里嗎?”
”他找我?啥事?”
”跟柱子有關?!?
大媽在易忠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聽完后,易忠嗨眉頭緊鎖?!皠⒑V疫@是要吃獨食啊?!?
劉海忠來意是要拉著他一起去找柱子辦酒席。
說得再好聽也是借著長輩的名義強取豪奪。”何大清已經出去好幾天了,這很正常?!按髬屧谝慌哉f道。
兩人都是老江湖,自然明白劉海忠的意圖。
他這是想多找些人,強行參加流水席。
易忠嗨目光閃爍,沉思片刻后,搖搖頭。”這事我們別參與。”
……
撇開其他不說,易忠嗨剛花了十五萬,還指望柱子從鴻賓樓給東旭帶菜補身體呢。
這時候摻和進去,豈不是白搭?
當然,這事也不能算完全壞。
何大清走后幾天,易忠嗨本打算等柱子兄妹日子艱難時再去幫忙。
沒想到柱子去鴻賓樓后,生活反而越來越好。
他不摻和,不代表劉海忠就會放棄。
他們給柱子施壓,不論結果如何,都等于增加了培養(yǎng)柱子的機會。“行,你決定就好,但我覺著劉海忠未必能成這事?!?
大媽聽丈夫這么說,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些天院子里發(fā)生的事她全知道。
柱子和賈家的幾次沖突,處理得無可挑剔。
即便易忠嗨親自出面,恐怕也難以改變現(xiàn)狀。
劉海忠瞧柱子年紀尚小,想欺負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
后院,許家?!毙∽?,明天得機靈點?!?
許伍德拍了下許大茂的腦袋說道。
今日劉海忠來許家,目的自然與柱子家辦宴有關。
當時許大茂也在場,一聽要去傻柱家吃席,立刻眼睛發(f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