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嬌?楚天有點納悶,什么時候跑出個天嬌來了?莫非是諾頂的部下?看來很有可能,等找到諾頂之后稍微試探就清楚了,想不到突突組織精兵強將那么多,手段也毒辣,自己還真是小瞧了他們。
現在整個事件也幾乎了然于胸了,于是楚天抬頭看著瘦小的紅衣軍,道:“好,你說的很有價值,你可以走了,回去告訴你們領導,如果紅衣軍還敢針對我行動,我會毫不留情的報復甚至干掉旺信?!?
瘦小的紅衣軍對于楚天的狠話不以為然,楚天沒有了沙家撐腰憑什么對付紅衣軍呢?但聽到自己可以走卻是欣喜若狂,繼而畏縮的看著沙琴秀等待確認,沙琴秀不耐煩的揮揮手,淡淡的說:“滾!”
瘦小的紅衣軍立刻拋棄身后受苦受難的兄弟,拍拍屁股就溜出了門外,隨即走的無影無蹤,楚天已經知道大概情況了,也就不再詢問什么了,把槍丟還給沙琴秀,伸著懶腰說:“琴秀,咱們走吧?!?
沙琴秀輕輕點頭,收起短槍跟著楚天向門口走去,走過身后女兵的時候,微微停頓,咬著她的耳朵說:“全殺!”
女兵沒有任何反應,等沙琴秀她們走出門外,手里的沖鋒槍無情的向賭場大漢還有紅衣軍掃射
,圍守的沙家近衛(wèi)軍也默契的同時開火,交叉的火力很快讓賭場大漢們和紅衣軍哀嚎著倒在血泊之中。
為首的大漢胸口中了兩彈,不相信不甘心的發(fā)問:“為什么?”
女兵踏前幾步,拔出短槍對著他的腦袋,淡淡的說:“同犯?!保f完之后,短槍‘砰砰’直響,子彈射進他的腦門。
十分鐘之后,兩架直升飛機呼嘯而去,漸漸消失在夜空中,又過了五分鐘,警笛聲才‘嗚嗚嗚’的響了起來。
直升飛機向沙坤的防區(qū)駛去。
楚天精力體力透支過度,坐上長椅就閉目睡去,腦袋輕輕的滑靠在沙琴秀的香肩,久違的氣息緩緩涌進了沙琴秀的鼻子里面,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寧靜柔情,巾幗戰(zhàn)士的形象幻化成兒女情長。
三十分鐘之后,直升飛機已經駛入了沙家防區(qū),楚天也睜開了眼睛,見到自己的腦袋靠在沙琴秀身上,忙歉意的笑笑,尷尬的說:“琴秀,不好意思,坐車顛簸了半天,又跟紅衣軍干了半晚,實在太累了?!?
沙琴秀的宛然輕笑,毫不避忌的掏出紙巾為楚天擦拭著血跡塵土,手勢輕盈體貼。
沙家近衛(wèi)軍驚訝的看著沙琴秀依偎著楚天,大家的眼里都閃過曖昧的笑意,想不到雷厲風行,英姿颯爽的沙家大小姐瞬間變得溫柔賢淑,小鳥依人,隨即飽含深意的望著艷福不淺的楚天。
楚天自然知道自己成了焦點,但又不能推開沙琴秀,只能望著窗外,轉移著話題說:“琴秀,各方老大都到了嗎?”
沙琴秀輕輕搖頭,笑著說:“大部分都到了,但你牽掛的突突組織還沒有派人來,我特意讓人去確定,突突組織回復我們,明天中午會趕來,準時參加下午三點鐘的分成會議;對了,香港的代表也還沒來?!?
楚天漫不經心的發(fā)問:“香港代表是誰???”
沙琴秀顯然對這些人的資料了然于胸,毫不猶豫的說:“黑夜社的旭哥?!?
旭哥?楚天的精神立刻集中起來,莫非自己在賭場遇見的旭哥也是黑道霸主?這個世界未免太小了點吧。
沙琴秀見到楚天古怪的笑容,好奇的問:“少帥,你笑什么???”
楚天回過神來,淡淡的掩飾著:“在想諾頂會不會親自來金三角,對了,我們現在到了哪里了?”
沙琴秀扭頭望了幾眼,輕輕的說:“沙家第三防區(qū)?!?
沙家防區(qū)分成六層,從一至六,警戒級別逐漸提高,到了第五層,活動的只有沙家的人和沙家的軍隊以及被邀請來的沙家貴賓,而第六層更是重兵把守,那里不僅是沙坤的安居之地,也是結算中心。
因此,第六層除了沙家的人和近衛(wèi)軍出入,其他人擅自進入就會被格殺勿論。
直升飛機直接進入了第五防區(qū),盤旋幾圈就照著地面的指示停在沙家機場,剛剛熄火就涌來幾十號全副武裝的士兵,除了保護之意,也有警戒作用,以防沙琴秀她們是被人挾持著進入到第五防區(qū)。
沙家機場的周圍還建有幾座堡壘,里面都有重機槍堅守著機場動靜。
走下直升機,幾輛軍用吉普車就開了過來,停在楚天他們身邊,沙琴秀脫下手套,帶著歉意的說:“楚天,今晚恐怕不能陪你了,茗兒會負責安排你們,我明天中午再過來接你們去分成會議場?!?
楚天知道沙琴秀還有的忙,畢竟明天的分成會議危機四伏,雖然在沙家的地盤不至于發(fā)生火拼,但涉及到自身利益,爭執(zhí)沖突必然存在,要知道,明天來的都是東南亞的各方黑道霸主,沙家又豈能不謹慎?
于是楚天點點頭,拍拍沙琴秀的肩膀,笑道:“你去忙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你自己也要小心保重。”
沙琴秀聽到楚天的關懷,微微感動,隨即轉身向吉普車走去。
茗兒輕輕的走了過來,恭敬有禮的說:“楚先生,請跟我來!”
楚天微微點頭,隨即領著風無情他們跟了上去。
夜風徐徐的吹過,飄來一絲淡淡的罌粟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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