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琴秀點點頭:“可以這么說!”
強大的殺機從楚天身上散發(fā)出來,他的眼里射出寒光。
怕楚天觸景生情,沙琴秀讓楚天他們搬離了竹樓,進入到沙家的近衛(wèi)軍軍營暫住,這里有兩東西兩座兵營,東座是八百男兵,西座是兩百女兵,都是從沙家軍中篩選出來的軍人,屬于精銳中的精銳。
沙琴秀指著喊聲陣陣的士兵,語氣帶著自豪:“這些人都是戰(zhàn)火中失去家園的孤兒,雖然體格并非最強壯最敏捷,但對于我父親卻是忠心耿耿,因為我父親給了他們生存,給了他們希望?!?
“在金三角這個地方,武器的精良和人員的多少并不能決定勝負,唯有忠誠團結(jié)才能依托,否則當年的國明黨殘軍也不會把老過政府的萬余正規(guī)軍打的稀哩啪啦,并在金三角這塊土地扎根發(fā)芽,因為哀兵必勝?!?
楚天望著在場上訓(xùn)練的沙
家軍,他自然看得出沙家近衛(wèi)軍全身散發(fā)的熱血和希望,或許這也是沙城最終未敢獨自叛變的原因,如果沒有辦法對付這些死忠的近衛(wèi)軍,他的造反純粹是找死。
“轟?!边h處有士兵正在爆破。
楚天心里微動,淡淡的說:“琴秀,有沒有炸藥?”
沙琴秀微微發(fā)愣,隨即回答:“當然有?!?
楚天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聶無名和風無情:“做點東西吧?!?
時間很快就過去,夕陽落下,朝陽升起,黑夜就已經(jīng)過去。
西座兵營,茗兒剛把早餐準備妥當,楚天他們就從房門出來,雖然楚天的神情還有幾分落寞,但臉上的堅毅自信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風無情他們也變得沉默很多,因為大家的心里多了一份仇恨。
想到楚天昨日淚流滿臉的樣子,茗兒心里也微微發(fā)酸,以前總感覺流淚的男人沒出息,但昨日的事情卻讓她生出‘落淚未必不丈夫’的感慨,如果換成自己開槍,恐怕此刻已經(jīng)精神失常。
早餐依舊很豐盛,茗兒是落足了工夫,在情緒壓抑的時候,烈酒和佳肴都是有效‘解毒’方式,但烈酒是讓人麻醉暫時忘記憂愁,而美味的食物卻是容易讓人心情變得愉悅。
所以楚天喝過半碗瘦肉粥,眼神又多了幾分平和寧靜,抬頭發(fā)現(xiàn)楊飛揚精神疲倦,像是整夜沒睡的樣子,止不住的關(guān)心問道:“飛揚,怎么如此憔悴?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醫(yī)生過來看看?”
楊飛揚輕輕搖頭,拿過包子咬著:“沒事,昨晚有點失眠?!?
楚天點點頭也不放在心上:“等會補上一覺吧。”以楊飛揚的能力和心思自然能夠照顧好自己,他現(xiàn)在思慮的是下午擂臺賽的事情,無論如何要把諾頂他們的貨搶到手,這不是利益問題,而是報復(fù)。
沉默片刻,楚天開口說:“誰有把握對付銅套人?”
風無情停滯把薄餅送入嘴中,說:“諾頂身邊的銅套人?”
楚天點點頭,分析著說:“諾頂身邊有銅套人和神秘人,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神秘女子應(yīng)該就是天嬌,她雖然步伐輕盈,關(guān)節(jié)靈活,但身手卻不會超過銅套人,所以下午諾頂必定派他出戰(zhàn)?!?
聶無名冥思苦想,隨即露出無奈的笑容嘆息說:“明眼人就知道那家伙是練金鐘罩鐵布衫的主,還把頭部也保護起來,如果可以攜帶兵器對戰(zhàn),我自信能把他解決,但如果是赤手空拳,我沒有什么把握?!?
楚天思慮一會,淡淡的說:“那還是我來吧,至少我有經(jīng)驗?!?
他想起上海之戰(zhàn)的胖大海,那是最敬重的高手,刀槍不入,這銅套人再厲害也不可能超過胖大海,否則他也不必用銅套把頭部保護起來,如果在對戰(zhàn)中想辦法找出他的空門,必然能夠把他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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