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坤對這少年人的稱贊比過去更深,楚天剛才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留意著,他發(fā)覺這少年人不但說話比老江湖更有技巧,而且還有種特殊的魅力,能夠使每個初次見到他的人就想跟他親近,而這種親切并無損他的威嚴。
話音剛剛落下,血刺隊員就從后面涌了上來,雖然剛經(jīng)過生死關(guān),但老油兵子作風(fēng)卻依然沒有改變,即使面對救過命的楚天也并不太恭敬,嘴里叼著剛剛吸上的香煙,大大咧咧的向楚天說:“小兄弟,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命,以后需要的時候盡管拿回去?!?
沙坤和張蕭泉見到這些老部下,輕輕嘆息卻沒有說話。
楚天望著這些自我放棄的老兵,扭頭跟沙坤說:“沙先生,跟你討個職位,我想進入血刺。”
沙坤遲疑片刻,看著頹廢的血刺,回應(yīng)著說:“楚天,血刺的兵員由他們自己考核,我是從來不做主的?!?
血刺隊員聽到楚天的話,笑著說:“小兄弟,看你救我們的份上,準許你免考核加入血刺,以后跟著我們混就沒人敢欺負你了?!闭f完這些大不遜的話,他們的心里都微微尷尬,人家連子彈都能劈,怎么會被欺負呢?
楚天決定幫沙琴秀擦亮刀尖,于是也放蕩不羈的擺出松散姿勢,淡淡的說:“聽說你們血刺有光榮的歷史?聽說你們選人也很嚴格?三年之內(nèi)未進兵員,我現(xiàn)在想要做你們的隊長,不知道需要怎樣考核?”
血刺隊員的臉色巨變,雖然這小子剛剛救了他們的命,但現(xiàn)在卻狂妄自大的要做他們隊長,要知道,多年前的伏擊戰(zhàn)死傷兩百多弟兄,他們的隊長就是抱著機槍為后面的兄弟撕開活口,因此才活下他們二十幾個人,但隊長也死在河里,尸骨無存,從那以后,隊長之位就再無人可替代。
見到他們沒有說話,楚天玩世不恭的輕哼:“是你們無能呢?還是不敢呢?難道真怕我做了你們的隊長?”
一位年長的血刺隊員把香煙扔在地上,狠狠的踩滅,然后盯著楚天說:“小子,雖然你救了我們,這讓我們感激,但你妄想著做我們的隊長,那是自取恥辱,今天就讓你參加考核,如果真的通過了,以后血刺隊員令行禁止?!?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說:“別折騰了,說吧,怎么考核?”
“首先是槍法,你看!”這位年長的血刺隊員隨手端起槍,對著窗外百十米遠的兩棵小樹,“啪啪”就是兩槍,隨著槍聲響起,兩棵大拇指粗的小樹一斷兩截兒,而且斷處的距離幾乎相同,讓近衛(wèi)軍們不由驚嘆血刺的實力。
這點槍法還是有的,楚天笑了笑,從沙琴秀手中分別接過兩把手槍,左右手分抓,在大胯兩邊皮帶上一蹭,只聽“咔”一聲,槍彈上膛,然后轉(zhuǎn)身背對,雙手反舉,只聽“叭―叭”兩聲槍響,百十米
外兩棵拇指粗的小樹同時斷成兩截兒。
近衛(wèi)軍連同血刺隊員都止不住的喝彩。
沙坤平和的問:“阿扎兒,怎么樣?”
阿扎兒面不改色,不驚不詫的說:“他的槍法是比我強,但是,不知身手如何?要想做隊長不僅槍法要準,身手也要過人,所以只要他能空手打斗勝了我們,我們血刺從此甘心情愿地服他管?!?
我們?楚天微微一笑,淡淡說:“幾個人?”
阿扎兒平靜的回答:“四個人!”
“阿扎兒,不要太過分!”張蕭泉大吼道:“你們四個大人欺負他?像話嗎?”
楚天在地上劃了個小圓圈,站了進去笑著搖頭說:“參謀長,沒事情,竟然決定做他們的隊長,我就接受他們所有的挑戰(zhàn)!另外,我給自己加點難度,只要你們把我*迫出這個小圓圈,就算我輸了?!?
阿扎兒他們臉色再次難看起來,然后也不多說話,四個血刺隊員從四面進攻楚天。
楚天見到他們穩(wěn)健的步伐,心中暗道:第一招必須要猛要狠,一招要重創(chuàng)兩人,讓他們不能再爬起來,于是,決定先發(fā)制人,就在阿扎兒他們正要向楚天發(fā)起進攻時,楚天大吼一聲,一個反探身,直*左邊的血刺隊員,左邊的血刺隊員見到攻擊,懼于楚天的強悍,即刻向后躲閃。
誰知,楚天身子猛向空中一翻,左腳正踢中右邊阿扎兒的小腹,那阿扎兒一聲慘叫,便倒在地上,也就是在踢倒阿勃的同時,楚天左腳剛剛點地,右腳又直*迫對面的血刺隊員,正面的血刺隊員一見不好,急忙來個騎馬勢。
同時,他又把雙手擺到胸前,準備對付楚天踢來的右腳,卻不知,楚天的右腳只是一個虛招,還沒等他擺好架勢時,早就又把左腳踢到了他的左耳門上,巨大的沖力和速度讓他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就抱頭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