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有三個暗哨,遠(yuǎn)處的樹叢中也有五個流動哨,其中有個家伙正把煙頭扔在地上,看來風(fēng)無情剛才發(fā)現(xiàn)的火光就是來自他了,也幸虧他違法紀(jì)律吸煙,否則自己等人傻乎乎的走過去,恐怕已經(jīng)挨了不少子彈。
敵人的位置很令人頭疼,如果用消音手槍射殺他,那個暗哨會掉在上驚動其他敵人;若是讓潛伏過去爬上樹去收拾他,可是旁邊還有兩個暗哨,隨時隨刻都可能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更為嚴(yán)重的是,附近必定布有重兵!
所以說要通過這里,必須用最快的動作同時消滅三個暗哨。
楚天嘴角揚起微笑,指指暗哨,把他們分了出去,聶無名和風(fēng)無情點點頭,隨后用夜視儀看看查看地上有沒有炸雷,確定基本安全之后就貓著身子悄悄前行,幾道敏捷的身影穿梭在樹林中,片刻之后就迫近了暗哨所在的大樹。
隨著楚天的一個手勢,三人以閃電般的速度撲向三個暗哨的位置,很快他們就同時占領(lǐng)三顆大樹的下方,三人掏出匕首,幾乎是同時射出,樹上的三名敵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軍用匕首已經(jīng)飛上大樹,從敵人的左側(cè)脖子扎入,右側(cè)脖子穿出。
死亡的敵人隨即一個倒栽蔥從樹上掉下,楚天他們伸手接住之后就輕輕的放在樹叢后面,風(fēng)無情掏出手電筒輕輕晃動,阿扎兒他們就摸黑走了上來,走在最后的則是白無暇他們,雖然沒見到尸體,但見到楚天他們身上的血跡,不由暗暗驚訝。
不遠(yuǎn)處還有五名流動哨兵來回走動,楚天思慮之下讓風(fēng)無情和聶無名換上暗哨的衣
服,然后讓他們押著自己大搖大擺的前行,靠近流動哨十幾米的時候,為首的流動哨警惕起來,忽然大喝一聲:“站住,什么人?再動就開槍了?!?
他說的是逃錚縹耷楹湍粑廾10蹲。旆從矗眉淇閃撓鍥15逃锘卮穡骸案魑懷す偃拿。抑皇鍬飯眩揮型刀靼。忝歉陜鶇郵魃咸呂醋ノ夷???
在楚天說話的片刻,三人又前行了幾米,聽到楚天的回答,為首的流動哨稍微寬心,原來暗哨抓了個小偷,隨即又用照明燈掃射著風(fēng)無情他們的臉,風(fēng)無情他們裝成強光刺眼,用手遮擋著眼睛,楚天趁機舉起著手又前進(jìn)幾米。
雖然風(fēng)無情和聶無名遮擋著眼睛,加上夜色的掩護(hù),但為首的流動哨還是感覺出不對勁,把照明燈調(diào)小之后,對身邊的士兵低聲說:“今天不是阿寧阿鯊他們放暗哨嗎?怎么不像???那幾個家伙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強壯了?”
幾個流動哨兵沒有看清楚,紛紛摸著頭說:“是嗎?”
已經(jīng)靠近他們身邊的楚天輕輕嘆息:“是的!”
為首的流動哨正準(zhǔn)備轉(zhuǎn)頭看楚天的時候,楚天已經(jīng)躍身上來,一支鋒利的匕首扎入他的心窩,為首的流動哨兵只輕輕的“嗚嗚”兩聲,便像一口被倒空了的布袋一樣軟癱在上,兩名哨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楚天手里的匕首劃出華麗的圓圈。
被割破的喉嚨濺射出溫?zé)岬孽r血,宛如雨花般的灑落在地上。
剩下的兩名哨兵趁著短暫時間拉動槍械,但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扳機,風(fēng)無情和聶無名已經(jīng)沖了上來,手里的閃著幽幽寒光的匕首隨著身形擊射,精確的刺進(jìn)他們的胸口,隨即上前捂住他們的嘴巴,不讓哨兵發(fā)出任何丁點的聲音。
不遠(yuǎn)處的白無暇跟兩個保鏢面面相覷,這三個家伙的實力竟然可以強悍到這個地步?干掉五名哨兵前后沒有十秒,而且丁點聲音都沒發(fā)出,阿扎兒顯然猜到她們的震驚,微微輕笑,自豪的說:“這算什么,我們隊長連子彈都劈成兩半?!?
吹牛!白無暇驚訝之色瞬間被鄙視代替。
風(fēng)無情向阿扎兒他們打著手電筒,以示安全,于是阿扎兒也懶得跟白無暇解釋什么,帶著二十幾名血刺隊員散開著前進(jìn),此時聶無名正攀在大樹上用夜視儀四處掃射,片刻之后跳了下來,跟楚天說:“附近都沒有哨兵,但兩百米開外有四處房子。”
楚天心里微動,這條半原始路不僅布滿地雷,而且有八個哨兵防護(hù),看來兩百米外的四處房子必定是個重要的地方,今晚竟然都來到這里了,不妨過去窺探一番,看看那是什么地方,說不定有什么意外收獲呢。
于是楚天把夜視儀丟給阿扎兒,吩咐道:“無情,阿扎兒,你們過去看看,千萬不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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