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哥也把酒心不在焉的喝完,最后語無倫次的開口:“你,你想要我干些什么?”
楚天又為他倒了半杯紅酒,手指輕輕敲打桌子,道:“開門見山,我想要你棄暗投明,我要你為帥軍賣命,只要你答應(yīng),作為回報,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給槍給錢讓你在香港坐大坐強,進而取代你們老大的位置。”
“事成之后,你要我干些什么?”f哥也不是傻子,冷冷的道:“是否要東興社歸順帥軍?”
楚天沒有直接回答,伸手拿過紅酒聞著,緩緩的道:“至于以后怎樣,我還沒有想到,不過即使你不肯做,我也會找到其他人為我賣命,聽說金錢可以在香港砸出半壁江山,我不信扔幾億過去沒人賣命!”
f哥稍微思慮,眼露不解的道:“你為什么要下本錢對付我們老大呢?
”
楚天嘴角冷笑,搖晃著宛如鮮血的紅酒,淡淡的回答:“因為你們老大想要干掉我,在我的世界里面,凡是要我死的人,我都會讓他不得好死,f哥,其實你沒有別的選擇,為我賣命最壞的結(jié)果不過是把命丟了?!?
說到這里,楚天指著身后的城哥:“也遠比死在他的手上要好上百倍!”
f哥見到滿臉笑容的城哥,心里止不住的顫抖,回味著楚天這番霸氣狠勁的話,心里竟然生出凄然難受的感覺,看來此次北上京城襲擊,不僅給自己帶來終生難忘的噩夢,也讓東興社面臨滅頂之災。
長長的嘆出一口氣,f哥表情復雜至極,矛盾的說:“給我點時間想想!”
楚天點點頭,起身離座,拍拍他的肩膀說:“希望別讓我等的太久,免得我有了新的人選讓你的價值全部失去!”隨即扭頭吩咐城哥:“老城,送f哥去休息,讓他吃好住好,最好能讓他做個好夢!”
f哥苦笑不已,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還能睡個好覺,恐怕真是天大的神話了。
城哥半側(cè)開身,等楚天離去之后,就揮手讓幾位帥軍兄弟把f哥送去休息,當然也加上幾個暗哨,免得被他逃脫了,自己則快步去追楚天,喘息著發(fā)問:“少帥,何必這么折騰呢?直接把他打成崩潰為我們做事不就行了?”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語氣平靜的說:“我于招降f哥沒有什么興趣,而是要有點思想的瘋狗!f哥在這里所受的痛苦在我引導下必然會發(fā)泄到社團,我把一個心懷不滿甚至扭曲的天王放回東興社,誰更頭疼呢?”
城哥愣住了,有點深奧的話他是聽不懂的!
楚天無奈的苦笑,向他舉了個不太恰當?shù)睦樱骸俺歉?,如果你小時候在外面打架打輸了,家長出于各種原因沒有替你出頭,反而拉你回家息事寧人甚至教導,你心里爽不爽,服不服?恨不恨你的家人?”
城哥愣了片刻,歪著頭說:“還真有這事,結(jié)果我賭氣兩天沒吃飯!”
說到這里,城哥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興奮不已的說:“f哥帶來的人不死就傷,還遭受我凌厲的折磨,這份怨氣卻沒辦法撒回我們身上,只能去怨恨所在的東興社,甚至會覺得東興社欠了他太多,有思想有怨氣的努力是最可怕的,對不?”
多少人的反社會心態(tài)就是這樣形成的,楚天揮手說:“給我看好他吧,等我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放回去!”
城哥惶恐的點點頭。
剛剛踏入房間,方晴已經(jīng)捧著衣服在等候,見到楚天回來,忙迎了上去,極盡小女人溫柔的說:“少帥,你折騰了半天,該好好洗個澡放松了,我為你放滿了熱水,衣服也準備好了,進去享受吧!”
楚天伸了個懶腰,忽然伸手把方晴抱了起來,用臉磨蹭著她的柔軟胸膛,隨即吻上香唇,兩人的口舌交纏有力,唇齒交融時作出的曖昧聲音更讓原本就春情的氣氛增添一種讓人情火涌動的原始沖動。
方晴的雙眸若一汪春水正凝視著楚天,眼中滿是一種別樣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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