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們對著傻柱指指點點,一張張充滿怒意的臉帶著顯眼的蒼白,兩條腿也在微微發(fā)抖,看樣子沒少被折騰,也難怪他們火氣這么大。
看到這一幕,張元林不由的感慨起來。
“當初傳菜的時候我聞著味兒就覺得不對勁,還好咱們走的快,不然也得遭殃?!?
何雨水和一大媽對視一眼,忍不住感嘆道:
“還是元林的心思細啊,換我們肯定想不到那么多。”
“是啊,得虧有張大哥提醒,要不然……哎,我都不敢想了!”
就在這時,賈張氏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從家里出來,直奔傻柱面前。
看到賈張氏一臉怒氣的殺到,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后退數(shù)步讓開道路。
倒不是他們都怕賈張氏撒潑殃及無辜,而是賈張氏身上太臭了,仿佛她就是一坨行走的米田共,這誰敢靠近,全都是避之不及。
這是掉糞坑了吧?
張元林等人心里的疑問剛冒出頭,賈張氏就自曝了。
只見賈張氏一瘸一拐,同時張牙舞爪的撲向傻柱,大喊道:
“傻柱,你害我掉茅廁里,我要剝了你的皮!”
后者被熏的受不了,抬腳就是一踹,賈張氏本來就摔的不輕,現(xiàn)在又被這么來一下當場起飛,重重落地后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
“?。。?!天殺的傻柱!小畜生!我要把你剝皮抽筋!”
此時的賈張氏怒氣值已經(jīng)疊滿溢出了,就算被踹的人仰馬翻也要爬起來去找傻柱拼命。
傻柱見這陣仗二話不說,直接從邊上操起一根小臂粗的柴火,準備隨時招待賈張氏。
“可去你的吧,自己沒站穩(wěn)掉下去憑什么賴我頭上,你這屎駝子趕緊給我站住,不然你等著被我揍的稀爛!”
如此畫面可把易中海嚇的不輕,不得不出面當和事佬。
一方面是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易中海不能不管,他是一大爺,理應處理這些鄰里矛盾,二是這兩個人都得小心應對,出了事情賈張氏肯定到他家里打滾撒潑,傻柱這邊不處理好將來肯定也不會繼續(xù)對自己忠心耿耿。
就這樣,在別人都不敢靠近的時候,易中海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去阻撓兩個人,主要是攔住賈張氏,傻柱嫌棄味道大才懶得往前靠,只要賈張氏不接近他,傻柱就不會動手。
到頭來,賈張氏身上的屎臭味還得是易中海一個人承受。
“賈張氏,你冷靜點,傻柱被這么多人罵心里煩著呢,一會兒真動起手來你得吃大虧!”
除了攔著賈張氏,易中海還得好相勸,讓賈張氏知道動起手來的利害關系,傻柱除了做飯就是能打,而且他除了張元林誰也不怕,賈張氏這樣瘋頭瘋腦的沖上去就是純純的挨揍,被吊著打。
但此時的賈張氏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哪里是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勸住的,她才不管易中海說的話有沒有道理,不把她那股潑婦勁兒消掉根本不會善罷甘休。
就這樣,原本是賈張氏和傻柱的矛盾被易中海硬接了下來,如果能堅持的時間長一些,或許賈張氏的脾氣就消下去了,可易中海頂著這屎坨子硬撐,沒口罩也沒其他的防護,時間一久直接就把易中海給熏吐了。
面對這一幕,一群好不容易緩過來的人立馬起了連鎖反應,張元林眼疾手快,趕緊帶著媳婦跑路,何雨水和一大媽出于對張元林的絕對信任,也是毫不猶豫的轉頭跑路。
跑到前院,再出大院,最后一路穿過巷子胡同到大街上才算是撿回一條命。
“我的媽呀,這是什么事兒啊,今晚我非得做噩夢不可!”
何雨水一陣后怕,她年紀小沒見過這種惡心人的場面,也不知道經(jīng)歷這么一場多久能緩過勁來。
一大媽是從戰(zhàn)爭年代過來的,見過一部分大風大浪,但如此令人作嘔的事情也是頭一回見。
反倒是秦淮茹沒什么感覺,因為她被張元林保護的很好,除了被臭味折磨了一會兒,其他方面倒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元林,咱們今晚怎么辦?”
秦淮茹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如果沒懷孕她可以忍受大院里的烏煙瘴氣,但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她得為孩子考慮。
張元林笑著揉了揉秦淮茹的腦袋,安慰道:
“別擔心,我有辦法,一會兒我送你去裁縫鋪歇會兒,等拿好東西去接你?!?
秦淮茹聽完點點頭,任憑張元林處理后續(xù)的事情。
隨后張元林交代何雨水和一大媽在這里等候,他先騎自行車送秦淮茹到裁縫鋪的老熟人那邊歇著,然后折返回來,帶著何雨水和一大媽再次回到大院。
這個時候,賈張氏和傻柱的矛盾已經(jīng)結束,易中海重新?lián)Q了身衣服,帶著一院子的住戶清理殘局。
張元林當沒看見,轉身吩咐好何雨水和一大媽把課本日常用品付走,接著自己也回家收拾了些東西。
在看到張元林如此動作后,易中海終于忍不住了,他攔住張元林的路問道:
“你干嘛去,再過會兒天要黑了?!?
周圍的人聽到后也紛紛停下手里的事情駐足觀看,想知道張元林帶著衣服被褥去哪兒。
張元林聳了聳肩,說道:
“目前這里的環(huán)境不行,我打算送我媳婦回她娘家,然后我去招待所住幾天。”
易中海聞一愣,心想這么多人都頂著臭氣熏天的環(huán)境住著,憑啥你能跑外面躲著,不行,你也得留下一起受罪!
“住招待所?你這不是浪費資源么,再說你住招待所你吃哪里,不還得麻煩單位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