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閻解成的高興,許大茂更為激動和興奮,只是他的城府比閻解成深,所以假裝一臉的淡然。
“怎么樣,大院里的鄰居們都原諒我了嗎?如果他們還是不歡迎我,那我繼續(xù)在外面流浪吧,反正我就一個人。”
話說出口變成了委曲求全,許大茂這樣的態(tài)度和說話方式很容易得到閻解成的同情與信任。
聽到許大茂的話,閻解成迫不及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大茂哥,你就甭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一會兒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回大院里來吧,我昨天幫你打聽清楚了,已經(jīng)沒人再記恨你,盡管放心回家!”
許大茂聽后抑制住內(nèi)心的狂喜,小心翼翼的問道:
“閻解成,你沒忽悠我吧?”
見許大茂還不相信,閻解成有些無奈,撓了撓頭后說道:
“大茂哥,這樣吧,一會兒我陪著你一起回大院去,要是有誰問起來,或者說不讓你進(jìn)大院門,我就替你說些好話,反正我站在你這邊!”
許大茂一看閻解成主動要幫自己,心里樂開了花,想著不愧是我回歸大院的突破口,也太靠譜了!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哦對了,你不是讓我?guī)湍阏乙环莺霉ぷ髅?,我昨天和你分開后就一直幫你留意各個宣傳欄,這里是我記下來的招工內(nèi)容,你看看?!?
說著,許大茂拿了張字條遞給閻解成。
往返各個宣傳欄是許大茂的工作日常,找到一份容易上手的工作并不難,反正閻解成的要求也不高,能穩(wěn)定做下去就行,沒有說一定要賺到多少錢。
接過許大茂遞來的紙條,閻解成看了一遍后喜上眉梢,看樣子是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
“大茂哥,這上面的信息都是真實有效的吧?”
許大茂聞伸手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閻解成小兄弟,既然我能讓你在這些當(dāng)中選一個,就說明我心里是有數(shù)的,挑好了就跟我說,我直接帶你去指定的地方見老板?!?
一聽自己當(dāng)天就能上崗,閻解成激動的不行。
“好,我現(xiàn)在就去,昨天問今天就辦成了,大茂哥,還得是你呀!”
對于年紀(jì)輕輕,資歷尚淺的閻解成來說,能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已經(jīng)是極大的機(jī)緣了,哪里還敢要求太多。
隨后,閻解成指著紙條上的一份工作,表示自己想干這個。
許大茂見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立馬就帶閻解成過去。
表面上好像是許大茂花心思幫閻解成,但實際上這就是許大茂順帶的做的事兒,而且上面記錄的工作地點其實都是許大茂接下來要去干活的地方,無論閻解成選哪一個都順路。
等待著閻解成找到招工的老板,許大茂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之后能不能成肯定是看閻解成自己的造化,實在不行就換一個,反正不能影響許大茂的日常工作,不然晚上又要加班。
好在許大茂挑出來的那些工作內(nèi)容都很簡單,相對的工資也很低,但閻解成不在乎,他也是為了完成任務(wù),好理所當(dāng)然的要求父親幫自己去找媒婆相親。
這邊閻解成在和老板溝通后就開始試用,一晃就到了下班的時候,正好這個時候許大茂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主動過來和閻解成匯合。
“怎么樣,這活兒好做吧?”
找到閻解成,許大茂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
閻解成點了點頭,對這份工作十分滿意,然后就要帶著許大茂回大院里去。
之后許大茂來到自己住的地方把日常用品收拾好,再跟著閻解成往大院趕。
等到了大院,恰逢碰到下班高峰期,眼看著不斷有大院里的住戶往家趕,躲在遠(yuǎn)處的許大茂有些緊張的吸了口氣。
“大茂哥,走啊,你怕什么,我都替你打聽好了,真有事兒我替你擋著!”
見閻解成胸有成竹,許大茂決定信他一回,盡管他很想回家,但也怕被人圍著打。
“行,我走在前,情況不對你就掩護(hù)我!”
隨后,許大茂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往大院門口走。
許大茂躲在角落里很難被發(fā)現(xiàn),但是一個大活人站在眼前不可能不被人注意,所以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許大茂回來了。
聽到有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許大茂脖子一縮,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表面上穩(wěn)如老狗,實則心里慌得一批。
這個時候,許大茂都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zhǔn)備,但最終大院里的住戶們只是鄙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并沒有再多說什么,更沒有要動手的意圖。
那情形,完全就是不相干的事情和人沒什么好關(guān)注的,總之許大茂的處境很安全,就和閻解成闡述的情況一模一樣。
“看吧,沒人再盯著你看了,放心大膽的進(jìn)門去吧!”
閻解成得意的仰著頭,心想也算是靠著自己的能力辦成了一件大事兒。
許大茂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接著便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以后,趁著無人的間隙,提著自己的東西大搖大擺的往院里走。
在身后,閻解成就像是一個小跟班一樣緊緊的跟著。
首先進(jìn)入的就是前院,閻埠貴早早的下了班,閑來無事就是給自己種的花草修剪和澆水,別老說閻埠貴死摳門,無利不起早,但他養(yǎng)花草的愛好也不賺錢,他不一樣有勁的很。
這剛拿起剪刀準(zhǔn)備給新弄來的盆栽理個發(fā),閻埠貴卻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兒子正跟在許大茂的屁股后面。
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突然傻柱的聲音從院門口響了起來。
“嘿,孫子誒!我天天在軋鋼廠蹲你都沒蹲著,找了你這么久也沒個消息,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著,傻柱一臉兇相的就沖想了許大茂,抬手就給他揍了一頓。
眼看著許大茂挨揍,閻解成急的趕緊上前幫忙,可他哪里是傻柱的對手,才靠近就被一腳踹翻在地。
看到這一幕,閻埠貴趕忙扔掉剪刀,招呼三大媽一起去把閻解成給扶了回來。
“閻解成,你在搞什么,干嘛和許大茂混一塊兒去??!”
還沒來得及解釋,中院聽到許大茂慘叫的賈張氏聞聲趕來,一聲尖叫后也加入了對許大茂的報復(fù)之中。
很快,場面就變得混亂不堪,只能聽到傻柱暢快的笑聲和賈張氏的叫罵,以及許大茂殺豬般的哀嚎。
如此響亮的動靜自然是吸引了全員住戶都來吃瓜看戲,易中海和劉海中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xiàn)場。
在發(fā)現(xiàn)是許大茂挨揍時,易中海和劉海中沒來得及找閻埠貴了解情況,而是趕緊招呼著彼此去把場面穩(wěn)住,并叫停動手的人。
“都停一停,有什么話好好說,不要隨隨便便動手,小心你們的事兒傳到街道辦事處去,我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評優(yōu)資格又要沒了!”
礙于集體榮譽的壓力,賈張氏和傻柱這才停下了對許大茂的蹂躪。
“一大爺,這還有什么好說的,許大茂不干人事兒,就該打!”
“就是嘛,我這是替天行道,不,是替我們大院的住戶們教訓(xùn)叛徒,理所應(yīng)當(dāng)!”
許大茂捂著疼痛的部位,哎呀哎呀個不停,接著抬頭看向閻埠貴身邊的閻解成,大聲的呼喊自己冤枉。
閻解成聽著心頭一動,趕忙走到人群最前方,高聲說道:
“各位聽我講幾句,許大茂其實是被人陷害了,他壓根就不知道林家人是在算計他,我們都誤會許大茂了!”
話音一落,傻柱第一個反駁道:
“我呸!許大茂這人是什么德行大家有目共睹,還被冤枉呢,我看他就是故意的,為了錢出賣我們大院里的人!”
隨著傻柱發(fā)聲,現(xiàn)場的吃瓜群眾紛紛點頭附和,一下子就蓋住了試圖為許大茂辯解的閻解成。
看到這一幕,許大茂恨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接著看向高高在上的傻柱,心里的奸計瞬間又有了新的延伸。
反正也要搞事情,不如趁著這個機(jī)會,狠狠的給傻柱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