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麻六的匯報,曹植喜不自勝,近乎癲狂般的手舞足蹈。
足足四年了,他終于等到了!
這是從未有過的幸福時刻!
“恭喜公子,賀喜公子!”
“哈哈哈,好!本公子重重有賞!”
“謝公子大恩!”
曹植顧不得理會麻六,走到楊修面前興奮的拉起他的胳膊。
“德祖,你可聽到了?我與宓兒是兩情相悅!哈哈哈哈!”
楊修微微蹙眉,“公子,你不覺得奇怪嗎?”
曹植一愣,隨即笑著問道,“有什么可奇怪的?”
“這...”
楊修還真說不出來,只是有一種不太對勁感覺。
曹植佯怒般的指了指,“莫要疑心太重!”
楊修見狀,不得不潑冷水了。
“請公子恕罪,依在下之見,甄夫人怕是為了甄家。”
外之意很明顯,人家對你沒感情!
“那又如何?”
曹植毫不在意,反而自信道,“宓兒一定會愛上我!”
先得到人和先得到心,對他而都一樣!
重要的是得到!
楊修暗暗輕嘆,曹植明顯要被甄宓迷昏頭了。
這絕不是一個好兆頭!
“公子,你可有辦法救甄家?”
“有!”
曹植興奮的指了指麻六,“就用他的計策!”
“我?”
麻六指了指自己,嘴角一麻。
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手計策...
楊修也投來了質(zhì)疑的目光。
曹植解釋道,“就是文會拔得頭籌后,我等一同向父相求情!”
“你瘋了?”
楊修險些聽傻了,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等’無非是曹植牽頭,再由他和崔琰組織派系人員協(xié)同。
可崔琰是曹植的岳父,讓人家?guī)湍憔刃∏槿说募胰?,回頭再威脅自己女兒正妻的地位?
“瘋了?我怎么瘋了?”
“公子,你莫要忘了,甄宓可是你的嫂嫂!”
曹植大手一揮,“不,曹丕已經(jīng)休妻了!”
“那也是!”
楊修苦口婆心道,“你納甄宓,必遭非議!”
“我不管!”
曹植憤憤的喘著粗氣,轉(zhuǎn)而怒道,“德祖,你為何如此掃興!”
楊修也不想,可不得不如此。
“公子...”
“好了,此事勿要再提!”
曹植的態(tài)度很堅決,直接轉(zhuǎn)身走回了麻六面前。
“宓兒的錦囊呢?”
麻六一拍額頭,“若非公子提醒,小的險些忘了!”
“少廢話,快拿來!”
“遵命!”
曹植滿眼期盼的望著,結(jié)果下一刻他直接傻了。
只見麻六扒開褲子將手伸到了褲襠里,隨后從里面取出一個騷氣沖天還略帶一絲詭異香氣的錦囊。
“公子,給,這便是甄夫人親手給我的...”
麻六諂媚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眼前一黑。
隨后...
啪!
這一巴掌,直接讓他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畜生,賊子,該死的蠢貨!”
麻六徹底麻了,一手拿著錦囊一手捂著臉,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公子...”
“住口!”
曹植暴怒不已,走到劍臺前一把抽出長劍,“本公子要宰了你!”
麻六嚇得癱坐地上,“公子...公子為何殺小人?”
曹植用劍直指,怒道,“宓兒香囊何其珍貴,你這該死的東西竟敢放于腌臜之處!”
“公子,小人是逼不得已!”
麻六恍然大悟,趕忙解釋道,“若非如此,錦囊早已被韓峰搜出!”
曹植稍稍冷靜了些,“你是故意尿的?”
麻六連連點頭,“小人為了保護錦囊,一路穿著尿褲不敢更換??!”
曹植輕嘆一聲,哪怕恨得咬牙也無可奈何了。
只是看著錦囊還是十分別扭。
“那...這上面豈不是有尿?”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