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易對著李憐婞拱手一拜,他說:“不知道長公主殿下,用眼下這種方法,是要逼迫下官做些什么?”
“您不妨直說?!?
李憐婞突然“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zhuǎn)身坐下。
她將半個身子依靠拾桌子上,擺出一派嫵媚妖嬈的姿態(tài),但是落在韓易眼中,更像是一條毒蛇在月下起舞!
李憐婞說:“你是個聰明人,本宮就不跟你繞圈了?!?
“就一句話,既然你已經(jīng)跟顧邀璃合離,那便只能娶我女兒!”
“從今往后與顧邀璃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
韓易在聽到李憐婞這話的一瞬間,他的反應(yīng)很果斷,很干脆很直接他硬懟了一句:“長公主殿下,請恕我不能答應(yīng)!”
此刻的韓易,語當(dāng)中帶著絕對的堅定,沒有絲毫可回轉(zhuǎn)的余地!
李憐婞盯著韓易,那好看的眉毛已經(jīng)擰在了一起,那眼神就像是一條毒蛇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她喝斥:“韓易,你以為本宮在跟你開玩笑嗎?”
韓易笑著搖搖頭,他說:“長公主殿下,當(dāng)然不會跟我這樣一個小人物開玩笑。”
“而且長公主殿下都能夠唆使我家娘子的小姑,給自己最親的人下毒,對付我這樣的人,當(dāng)然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李憐婞聽到韓易揭露她向顧邀璃下毒的手段時,非但沒有陰謀暴露的慌張,反而用衣袖捂著自己的嘴,發(fā)出了格外好聽的笑聲。
“哼哼哼~~~沒想到那個蠢女人竟然這么快就招了,想來你們應(yīng)該是掌握了她什么把柄?!?
“不過就算你們讓顧月華出來作證,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陛下不會信的?!?
韓易不由自主樂了:“長公主殿下,請別把所有人都想得跟您一樣,非黑即白,目的性永遠(yuǎn)都是那么強!”
“那位既然是我家娘子的姑姑,那就是自家人。”
“自家人雖然犯了錯,但到底還是親人,還能怎樣?當(dāng)然是放過了。”
“倒是長公主殿下,我和我娘子是真心不想與你以及你背后那位為敵的打算,我們都已經(jīng)脫離鎮(zhèn)國公府了,你們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們嗎?”
“而且我已經(jīng)將咱公主殿下想要的三樣?xùn)|西全部都給你了,其實我和郡主的婚約長公主是可以賴掉的?!?
李憐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重新給韓易倒了一杯,放在空位置上,對著韓易說:“來,喝茶?!?
韓易雖不明白,李憐婞此舉是要做些什么?
他當(dāng)下沒有任何防備,快步上前,端起茶杯對著自己的嘴巴就懟了一口!
李憐婞見韓易喝得如此干脆,不由得問道:“你難道就不怕啊,本宮在茶水里下毒嗎?”
韓易說:“沒這個必要,當(dāng)公主殿下對我家娘子下毒,那是因為我家娘子擋了某個人的道,或者說對那位產(chǎn)生了威脅。”
“所以,才會對我家娘子下毒,讓她的雙腿無法走路,就只能招我這樣,沒有身家背景,也沒有任何權(quán)勢的三無人員入贅?!?
“正如你剛才所說,你真要殺我,犯不著這么麻煩發(fā)哥?!?
李憐婞纖纖玉手,在空氣當(dāng)中輕輕的鼓起掌來。
她一邊鼓掌一邊笑:“好,本宮現(xiàn)在有點明白,為何我女兒會看上你了?!?
“不過你還是要明白權(quán)力的爭斗,可不如你眼前所看到的這么簡單,大乾國朝堂的水深的很,你這一腳踏進(jìn)來,如果下邊沒人給你托舉,可是會直接淹死的?!?
韓易又對著李憐婞拱手,他說:“多謝長公主殿下提點,但是我與娘子絕對不會分離,還請長公主知悉?!?
李憐婞冷哼:“好,既然你如此硬氣,那就把這杯毒酒喝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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