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莜知道有個陣法可以召喚出其余幾把神器,就讓笙蕭默在旁邊為自己護法,自己默念咒語開啟了陣法。
陣法啟動后,已有的五把神器立馬飛上了天空,向四面八方不斷的發(fā)送波段,這是屬于神器和神器之間的回應。
首先飛來的就是浮沉珠,接下來的是玄鎮(zhèn)尺,后面隨機而來的是拴天鏈和流光琴。
因為朔風是炎水玉的碎片,莜莜就沒有召喚,她覺得朔風還是不要成為炎水玉,畢竟他修煉資質極佳,有望成為下一代掌門。
于是,莜莜就把炎水玉和朔風直接的聯(lián)系斷掉了。
另一邊的朔風感覺到了腦海中有根線斷掉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全身都很輕松,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
莜莜就用斷了角的炎水玉,和其他九件神器擺在一起,念起了開啟十方神器的咒語。
丟失神器的幾大門派,很是納悶,因為這神器不是別人偷走的,而且自己走的,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很是蹊蹺,就跟著神器后面一起。
大家走到盡頭,卻進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神器爭先恐后的一個接著一個進去了,自己等人卻被擋在薄霧外面,進不去。
差不多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后,摩嚴看著大家都來了,說道,“想必大家都是為了同一件事情而來吧,這神器無端自己跑了。”
“是啊,要不是我隨身攜帶著,我也不會發(fā)現(xiàn)浮沉珠自己跑了,還是當著我的跑的,我怎么召喚都沒有用,我只能跟著它后面來到這里,如今卻被堵在了這薄霧外面?!蹦耷д蓺鈶嵉卣f道。
“不瞞你們說,我長留的流光琴也是如此,在藏寶閣里面放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自己飛走了,我和子畫還覺得納悶了,這不也跟著一起趕來了嘛,如今也不知道什么情況。”摩嚴說道。
“不對啊,就我們這些人在嗎?我記得玉清上仙那里也有神器,幻思鈴好像就在她那里吧,她今天怎么不在現(xiàn)場啊。”有人突然說道。
“什么?不會是長留監(jiān)守自盜吧,如今大家的神器都被盜了,就玉清上仙不在現(xiàn)場,你們說會不會是……”
“放肆,我?guī)熋靡彩悄銈兡苷f的?!蹦琅馈?
“我們這也不就是說說嘛,而且也也可能是真的啊,畢竟這有神器在身的就她一個人不在,不懷疑她懷疑誰呢?”一個路人甲說道。
“我?guī)熋脼槿俗顬檎绷?,就算你不信我,你還信不過子畫嗎?玉清身為我們幾人的師妹,自然由我們幾個人教導,你是在說我們也是罪魁禍首嗎?”摩嚴說道。
“沒有,我們自然是相信世尊和尊上的,可是事實就擺在我們眼前,我們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啊,你們說是吧。”有個人說道。
“行啦,如果真的是小師妹的話,我一定嚴懲不貸,大家放心,我做事絕對公平?!卑鬃赢嬚f道。
“好,尊上果然大氣,希望尊上能夠說話算話,不要欺騙我們?!甭啡思渍f道。
“自然不會?!卑鬃赢嬚f道。
笙蕭默望著陣法中的莜莜,還有外面圍著的眾派弟子,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讓他們打擾莜莜,就施法加什么薄霧的厚度,就算伸出手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外面的人了看見薄霧好像更濃了,就知道肯定有人搞鬼了,這時就有人質問道,“現(xiàn)在究竟怎么辦?神器應該已經(jīng)被集齊了,要是釋放洪荒之力、放出妖神可是不容小覷的,我們等人都要命喪此地,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消除這么霧,我們才能進去,阻止妖神的出世?!?
“可是該怎么辦啊,世尊,尊上你們有沒有辦法?不然等妖神出世了,我們就更沒有辦法了,打也打不過。”一個不起眼的人問道。
“等?!卑鬃赢嬚f道。
“這等也不是個頭啊,我們并沒有那么多時間,在這里耗著?!甭啡思渍f道。
“子畫,你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摩嚴著急地問道。
“就算開啟虛洞,也要幾天洪荒之力才能形成,我們只要抓住這個時機,就可以了,所以我們只有等虛洞開啟,不過也快了?!卑鬃赢嬚f道。
“既然尊上都放下話了,那我們就不妨等等?!庇腥苏f道。
“好,我們大家伙都愿意相信尊上,還請尊上不要讓我等失望?!甭啡思渍f道。
“我?guī)煾甘遣粫鲞@件事情的,我可是蓬萊未來的掌門人?!蹦蘼觳辉敢庥腥嗽g毀自己師父。
“漫天。”霓千丈有點不滿自己女兒的行為。
“爹爹,師父她是個好人,她不會危害天下蒼生的,就算真的是師父,她也有她不得已的理由,反正我相信師父,就是長留棄我?guī)煾福遗钊R要,蓬萊永遠是師父的家,我以蓬萊少掌門的事身份站師父那一邊?!蹦蘼煺f道。
霓千丈看霓漫天心意已決,就說道,“漫天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誰要敢與玉清上線為敵,就是跟我蓬萊為敵,我蓬萊舉全派之力殺你個不死不休?!?
“謝謝,爹爹。”漫天感動的說道。
“漫天,你盡管放手去做,蓬萊永遠是你的后盾。”霓千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