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鼻子怎么了?我被你弄得這么狼狽,你還不讓我哭了?”說著,岑秀晴臟兮兮的粉拳就掄了過來。
鐘德興趕緊往旁邊躲閃?!搬h長,你能不能別鬧了?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到鎮(zhèn)上一家旅店開個房,先洗個澡,把身體洗干凈。你覺得怎么樣?”
岑秀晴想了想,就她現(xiàn)在這狼狽模樣,要是回鎮(zhèn)委鎮(zhèn)政府大院,被人笑話不說,別人肯定還會懷疑她和鐘德興有不清不白的關(guān)系。
如此一來,她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那就先去開房,把身子洗干凈!”岑秀晴很無奈的說。
兩人驅(qū)車回到鎮(zhèn)上,隨便找了家旅店,開了兩個房間,各自洗澡。
鐘德興還好一些,他將岑秀晴拽起來的過程中,身上的衣服只是沾了一點點泥巴。
洗完澡之后,他用毛巾將衣服上的這些泥巴給擦干凈,完全沒留下痕跡。
岑秀晴則不一樣,她的屁股深深的陷入泥巴當中,被拽起來之后,整條褲子都沾滿了泥巴,而且全濕了。
洗完澡,岑秀晴順帶把褲子也給洗了。
這家旅店的客房里沒有吹風機,褲子洗了之后濕漉漉的,這要是穿在身上會得風濕病的。
“混蛋鐘德興,都是給你害的!”
岑秀晴憤怒至極,打電話將鐘德興臭罵了一頓。
鐘德興耐著性子說。“岑縣長,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你能不能別發(fā)脾氣了?咱倆好好商量解決的辦法不好嗎?難道你覺得發(fā)脾氣有助于問題的解決?”
“我發(fā)脾氣怎么了?”岑秀晴仍然怒不可遏。“褲子洗了,一時半會兒干不了,你讓我穿什么?”
“這有什么難的?”鐘德興不加思索的說?!按蟛涣?,我去幫你買一條新褲子,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干脆在旅店里住一天,等褲子干了再穿出來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