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么說,鐘德興自我感覺,他的資歷確實很淺,縣委組織部部長和縣o書記,只要有一人不給他投票,他就入不了常。
如此看來,他還是必須要跑動一下縣委組織部部長和縣o書記,爭取讓這兩人支持他入常。
當(dāng)然了,如果有機會能跑動一下向南康,那自然更好。但是,機會很少,接近于無。
“岑縣長,你幫我想一下,我該找什么樣的借口去拜訪張部長和馮書記?”晚上吃過晚飯,鐘德興來岑秀晴家洗澡的時候,征求岑秀晴的意見。
“你問我,我問誰去?”岑秀晴翻翻眼皮?!拔腋鷱埐块L和馮書記根本不熟?!?
“不熟也沒關(guān)系呀,不熟你也可以幫我想想,我該創(chuàng)造什么樣的機會去接近他們倆!”鐘德興說,他早就知道岑秀晴是于欣然的人,而且非常靠得住,所以才大膽征求她的意見。
“行行行,我?guī)湍阆肟梢粤税??”岑秀晴指著洗手間的門口說?!澳阙s緊去洗澡,洗完澡趕緊回你家去,你不能在我這里逗留太久,不然讓別人知道,別人又在背后說你我的壞話了!”
鐘德興自己也不想被人背后說閑話,便趕緊進入洗手間洗澡。
洗手間里的架子上還掛著岑秀晴的許多寸縷,這些美麗的寸縷就好像一件件藝術(shù)品,煥發(fā)出迷人的光彩。
鐘德興洗完澡出來,撓撓頭說?!搬h長,你還記得咱倆打賭的事兒嗎?我換下來的臟衣服……”
“不就是洗衣服嗎?這才多大一件事兒,你老是掛在嘴邊,整得好像我真是無賴似的。你把衣服放在水桶里,回頭我再給你洗!”岑秀晴不滿的說。
“那,麻煩你了,岑縣長!”鐘德興說著,把剛剛換下來的臟衣服丟進洗手間的水桶里。
倒不是他故意為難岑秀晴,而是他家里還沒通水,根本沒有水洗衣服。
鐘德興從洗手間里出來,突然發(fā)現(xiàn),岑秀晴擰著眉頭,露出痛苦的神色。
“岑縣長,你這是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嗎?”鐘德興關(guān)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