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開玩笑,女子真要是不告訴他名字,他要是在街上遇見了,還真只能喊“哎”。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不想當(dāng)‘哎’。這么著吧……”女子想了想說。“以后,你就叫我小朵吧!”
“小朵?挺好聽的名字!可是,為什么你不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鐘德興有些不解。
在他看來,一個人不愿意告訴別人她的名字,那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此人的身份非常特殊。
難道,眼前的女子身份也十分特殊?
想到女子曾經(jīng)幫了他一個大忙,而這個大忙是很多人都幫不上的,鐘德興就深深的覺得,眼前的女子身份可能真的很特殊。
至于女子到底什么身份,他卻猜不出來。
“哎,你這么稱呼趙書記,難道不怕趙書記生氣?趙書記可是省委書記,他要是生氣了,對你可是很不利的!”飯菜上來,這個叫小朵的女子,一邊吃一邊問道。
“怕,當(dāng)然怕!”鐘德興當(dāng)時在趙洪波名字后面加上干爹兩個字的時候,可是考慮了很久的。
“既然害怕,那你還稱呼趙書記為干爹?”小朵皺了皺細長的柳眉,表示不解。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為了這封信能寄到啊趙書記的手上。”鐘德興說。
“你的那封信就這么重要?”
“對我來說是很重要!”鐘德興把省委書記趙洪波要他寫關(guān)于農(nóng)業(yè)發(fā)展的文章的事告訴小朵。
“原來是這么回事!”小朵恍然大悟似的說?!澳愕故峭β斆鞯?,這要是換做別人,肯定不會這么做。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那封信里的文章寫的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