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跟于欣然工作配合的很好,那時候,他在達宏縣還是能呼風喚雨的。
而自從跟于欣然鬧矛盾之后,以往的風光就沒了,工作頻頻受阻。
在縣委的話語權降低不說,在縣委組織部,他突然發(fā)現(xiàn),手下也不怎么好使喚了。
最麻煩的是,市里頭的靠山已經(jīng)告訴他,有人想動他,把他給弄下去。
烏紗帽都快保不住了,他怎么可能開心得起來?
“最近確實是遇到了點煩心事兒,不知道遲書記有沒有什么良方,能讓我改善一下情緒?”張慶雄開了個玩笑說。
本來是玩笑,遲玉鳴卻很嚴肅的說?!皬埐块L不開心的根源是于欣然對吧?”
張慶雄不由得嚇了一跳,這事兒,彼此心里清楚就行了,遲玉鳴沒必要直接說出來。
混官場的,哪個不都把話說得很委婉?
看到張慶雄嚇得發(fā)愣的樣子,遲玉鳴不由的笑了笑說?!皬埐块L,你別緊張!這里就只有你我,我跟你有共同的利益訴求??!”
張慶雄神情這才緩了緩,說:“遲書記,實不相瞞,以后,我可能不能跟你共事了!”
“張部長,難道你就這么甘心被別人給弄下去?你目前還是縣委組織部部長,你可不能就這么乖乖‘束手就擒’!反正都這樣了,你不如放手一搏!”
“放手一搏?”張慶雄皺了皺眉頭。“怎么個搏法?”
“張部長,你應該知道,鐘德興是于欣然的先鋒。把他這個先鋒給擊垮,于欣然就不會還得瑟這么厲害,肯定有所收斂的!”遲玉鳴說。
“說是這么說,鐘德興工作能力還不錯,而且,現(xiàn)在也還是縣委常委,沒有把柄,哪里那么容易動他?”
就算以前鐘德興沒入常的時候,張慶雄都不好對付他,更別提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常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