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說?你和胡高平早就認識,并且關系極好?”遲玉鳴嘴角掛上一絲冷笑。
“沒錯!”鐘德興非但不否認,反而盛氣凌人的說?!斑t縣長要是有什么懷疑,您盡可以讓紀檢委去調查。不過,我想跟各位常委說的是……”
說到這里,鐘德興的臉色變得很凝重起來?!霸谖姨幚硖菑S問題的過程中,有人虛構糖廠跟外面的公司借款的事實,想通過非法手段侵吞國有資產(chǎn)。針對這個問題,縣o正在調查之中?!?
“是嗎?”遲玉鳴冷笑了一聲說。“我怎么覺得,德興同志,你這是極力的想轉移注意力?極力的想回避重要的問題?”
“我有嗎?”鐘德興毫不客氣的反駁道。“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誰要是懷疑我跟澤潤房地產(chǎn)公司有瓜葛,盡管讓紀檢委調查。不過,有一件事,我可是很困惑,關于虛構糖廠借款的事,我才剛剛拿到一點證據(jù),遲縣長就對我的工作發(fā)出質疑。遲縣長,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鐘德興這句話毫無疑問等于懷疑遲玉鳴跟虛構糖廠借款一事有關。
遲玉鳴臉色一沉,目光直逼著鐘德興說。“鐘德興同志,你這句話是幾個意思?你懷疑虛構糖廠借款的人是我嗎?”
“遲縣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著什么急呀?”
“我著什么急?你把矛頭指向我了,我還不著急?”遲玉鳴聲音大了起來。
“光說我,怎么不說你自己?你剛才不也把矛頭指向我了?”鐘德興聲音也大了起來。
遲玉鳴肺都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