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那名商界大鱷又故伎重施,不過,金海梅早就有了防備,對那些下了藥的酒,只是小小的品嘗了幾小口。
盡管喝不多,那幾口下了藥的酒到現(xiàn)在仍然發(fā)揮作用,欲望好像螞蟻爬滿了她的全身,狠狠地噬咬著她。
目光落在手機(jī)屏幕上,金海梅不禁把手指頭放到嘴里,上下齒緊緊的咬著手指頭。
盡管差不多把手指頭給咬破,她卻沒感覺到疼痛。
洗手間里,鐘德興洗完澡,正要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架子上的一條寸縷。
那一條寸縷就好像一片雪花輕輕的落在鐘德興的臉上,鐘德興聞到一股迷人的氣息,他不覺地拿起寸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鐘德興,你剛才在洗手間里洗澡,感覺怎么樣?”
鐘德興洗完澡出來,仍舊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的金海梅,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額,還可以!”鐘德興笑了笑?!澳慵业南词珠g裝修的非常豪華,而且也很寬敞,比我家的好多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金海梅從茶幾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不是問這一個?
鐘德興一頭霧水,陪笑的問道?!敖饡?,您的意思是……”
“難道你沒看到,我洗手間里有什么嗎?你們男人,我很了解??吹脚说奈锲罚紩闷饋砜匆豢?,聞一聞。你剛才在洗手間有沒有這種行為?”金海梅板著臉端著架子問道。
鐘德興不由得一驚,難不成,他剛才的所作所為,金海梅已經(jīng)知道了?
可沒理由呀。
金海梅又沒有長透視眼,她怎么可能知道?
“沒有,金書記,我剛才在里面,可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洗澡的!”鐘德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