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就算有什么,那又怎么了?
現(xiàn)在不是說男女平等嗎?
憑什么男人可以玩女人,而女人不可以玩男人?
就算她玩鐘德興,又怎么了?
要知道,她可是堂堂市委書記。鐘德興只不過是她的一個(gè)小小的下屬,她讓下屬服侍她這個(gè)市委書記又怎么了?誰能把她怎么樣?誰敢把她怎么樣?
聽金海梅說是認(rèn)真的,鐘德興傻眼了,愣在門口半天不說話。
“怎么了,你不愿意嗎?”金海梅挑了挑眉毛說,你要是不愿意的話,那我還是回酒店住算了。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要是這么做,會(huì)不會(huì)對不住金書記您?”鐘德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
“對不住我?”金海梅皺了皺眉頭說。“我自己都沒有這樣的想法,你怎么會(huì)有這樣的想法呢?我坦白的告訴你,是我讓你這么做的,你這么做沒有對不起我!”
聽金海梅這么說,鐘德興便在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金海梅是女的,他是男的。
女的主動(dòng)要抱著男的睡覺,吃虧的只可能是女的,他怕個(gè)逑!
“既然這樣的話,只要有利于您快速入睡,您盡管抱著我好了?!辩姷屡d說。
兩人來到客人房,鐘德興就真的躺在床上,讓金海梅抱著他睡。
金海梅抱了一會(huì)兒說。“你的身材和我前夫的身材差不多,抱著你,我有種抱著我前夫的感覺!”
鐘德興突然想到遲玉鳴搞陰謀的事,便說:“金書記,我都讓您抱著睡覺了,您能不能幫忙過問一下付志云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