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縣長,能借一步說話嗎?”鐘德興問道。
“你想說什么?”岑秀晴挑了挑眉毛,眼里竟然有微弱的怒火在閃爍。
“這里說話不方便……”鐘德興說。
岑秀晴遲疑的片刻,跟隨鐘德興走到不遠(yuǎn)處的無人角落。
“岑縣長,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變了個人似的?”鐘德興不解的看著岑秀晴。
如果是往常,兩人鬧別扭,岑秀晴不會往心里去的。
今天,他都跟人動手了,岑秀晴還無動于衷,實在太反常了。
“光說我,怎么不說你自己?”岑秀晴甩了一下頭,不滿的說。
“我怎么了,我哪里做錯什么了?”鐘德興一臉無辜。
“你很自私!你光顧著自己不顧別人!”
“我怎么就自私了?我哪里自私了?”
“難道不是嗎?”岑秀晴氣呼呼的說?!拔医銓δ隳敲春?,你呢,你有回報過我姐姐嗎?她現(xiàn)在馬上要調(diào)走了,你該高興了吧?”
“你說什么?于書記要調(diào)走?”鐘德興一個晴天霹靂,震驚得雙手按著岑秀晴的肩膀,睜大眼睛看著她?!搬h長,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對吧?你是認(rèn)真的嗎?”
“開玩笑?”岑秀晴推開鐘德興的手,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別的什么事,我可以開玩笑,這種事,我敢開玩笑嗎?”
“你聽誰說于書記要調(diào)走?于書記可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件事!”鐘德興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今天早上,他到縣城開縣委常委會的時候還見過于欣然,于欣然還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她也壓根沒提過,她要調(diào)走。
也不知道岑秀晴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不會吧?”岑秀晴不大相信的看著鐘德興:“縣委縣政府都傳的那么厲害,你睡在戲臺下竟然聽不到鑼鼓聲?你故意裝的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