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只覺得喉嚨發(fā)干,他趕緊道歉?!皩Σ黄?,岑縣長!我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有意?”岑秀晴氣不打一處來?!澳愕囊馑际牵闶菬o意的是不是?這里是我的臥室,你做什么可以無意,你進入我臥室,難道還可以無意?你自己覺得你的解釋站得住腳嗎?”
鐘德興被岑秀晴駁得無語。
確實如岑秀晴所說,不管怎么無意,都不至于無意進入岑秀晴的臥室。
“岑縣長,是這么回事……”鐘德興想了想,解釋說。“剛才,我聽到你的臥室里傳出一陣呻吟聲,我以為你身體不舒服,所以進來看看。結果,不小心把桌子上的工藝品給打碎了?!?
岑秀晴剛才確實是做了那種夢。
聽鐘德興說,他剛才聽到她的呻吟聲,岑秀晴不由的羞得滿臉通紅。
“你還聽到什么了?”岑秀晴緊張兮兮的問道。
說來也奇怪,好久沒有做這種夢了,今天中午,她竟然做了這種夢。
那倒也罷了,她夢到的人竟然是鐘德興!
她記得,她在夢中是呼喚了鐘德興的名字的。
要是現(xiàn)實中,她也呼喚了鐘德興的名字,而且還被鐘德興聽到,那該多難堪!
“沒什么,沒聽到什么!”鐘德興不想把實情告訴岑秀晴。
“行,你可以出去了!”岑秀晴冷冷的說。
“岑縣長,那布娃娃到底怎么回事?看上去為什么跟普通的布娃娃不一樣?”鐘德興指著那個十分可愛的布娃娃,不解的問道。
岑秀晴順著鐘德興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個臉頰為白色的布娃娃,竟然留有口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