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端起杯子正要喝酒,見卓小夢不碰杯子,便問道?!霸趺戳?,你還擔(dān)心什么?”
“鐘書記,您不知道,我對酒有點過敏,不管喝什么酒,身上都會癢……”卓小夢有點難以啟齒的說。
卓小夢并沒有撒謊,她一直都是滴酒不沾的。哪怕只喝一口酒,全身都會起許多小疙瘩,而且還會很癢。
“既然這樣,那,咱們今晚就只吃飯,不喝酒!”鐘德興說著,把手中的酒放下。
“那可不行!”眼見計劃要落空,卓小夢趕忙說。“我知道,你們男人無酒不歡!你可千萬不要因為我而不喝酒!”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鐘德興微微有些得意的說?!拔腋鷦e的男人不一樣,我雖然也喜歡喝酒,但我能把持得住自己,不喝酒也是可以的!”
“那也不可以!”卓小夢趕忙說?!拔铱吹贸鰜?,你今晚的興致很高,不喝酒會很掃興的。要不這樣吧,我少喝一點,你多喝一點!”
卓小夢尋思好了,她少喝一點,藥物的作用就不會那么大,如此一來,她能把持得住自己。
“少喝一點,你不會過敏嗎?”鐘德興問道。
“不會的!少喝一點就沒事兒!”卓小夢說。
“那好吧!那我就多喝一點,你少喝一點!來,干杯!”
鐘德興剛跟卓小夢碰了一下杯子,還沒來得及把杯子中的酒喝進去,門鈴便響起,他便條件反射般將杯子放下。
這個時候誰會來呢?
鐘德興有點納悶。他還沒入住,誰消息那么靈通,知道他今晚在這里?
“鐘書記,您今晚還邀請了別人嗎?”卓小夢禁不住有點擔(dān)心,要是鐘德興還邀請了別人,那會影響她的計劃的。
“沒,我沒邀請別人!”鐘德興說完,起身過去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