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不可能的!”看完資料,韓玲霞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著,她腳步不停地往后挪,仿佛被什么可怕的怪物逼迫似的,最終,她情緒失控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云少群,你個混蛋!你欺騙了我這么多年!你不得好死!你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鐘德興過去將韓玲霞扶起來,讓她坐在沙發(fā)上,勸道:“韓女士,為今之計,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o那邊對云少群的調(diào)查遇到了麻煩,云少群不肯供出他那條利益鏈上的人,我們需要您的幫助!”
韓玲霞咬了咬牙,說:“你們是想要我去勸他,讓他配合你們的工作,讓他供出別人,是吧?”
“沒錯,是這個意思!”鐘德興點(diǎn)點(diǎn)頭?!疤拱讖膶?,只要他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會對他從輕處理的!”
“你們不需要對他從輕處理!”韓玲霞眼里頓時有怒火在熊熊燃燒,怒道:“我不想見到他!我求求你們,給他最嚴(yán)厲的處罰!我要跟他離婚,我不想再和他做夫妻.......”
說著,韓玲霞的情緒再次失控,掩面痛哭!
“韓女士,我知道,你痛恨你丈夫!但是,你們倆畢竟有兩個孩子,你不理睬你丈夫,你還得為兩個孩子考慮!不管怎么說,他畢竟還是你孩子的丈夫!”
鐘德興本來打算找云少群的兒女,讓他的兒女做他的思想工作!
然而,考慮到云少群的兒女都還是學(xué)生,都在外地讀大學(xué),他怕影響云少群兒女的學(xué)業(yè),就沒去找他們!
“鐘書記,你不用再說什么了,我鐵了心是不會去見他的!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也許,未來一段時間,我有想通的時候!至于未來一段時間是什么時候,這個不好說!現(xiàn)在,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韓玲霞很無助地說。
對韓玲霞來說,這樣的打擊實在太大,鐘德興深深覺得,她確實需要冷靜,便沒有再打擾她!
鐘德興剛從韓玲霞家里出來,便接到縣o第一紀(jì)檢監(jiān)察室主任鄭博飛的電話,符紫瑤想見他!
“符紫瑤想見我?”鐘德興有些不解:“她為什么想見我?她有什么事嗎?”
“她沒說!”鄭博飛說:“我問她,到底有什么事?她說,如果想早點(diǎn)結(jié)案的話,就盡快安排鐘書記您和她見面!”
“那好吧!我現(xiàn)在過去!”鐘德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