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雄,你敢打我?”鐘德興忍著疼痛,牙齒咬得咯咯響?!澳憬裉旖o我的,總有一天,我會一千倍一萬倍還給你的!”
張慶雄仰天大笑?!肮?!鐘德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口出狂?你知不知道,再過沒多久,你就會被定罪,然后,坐監(jiān)獄?而你一旦坐監(jiān)獄,你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縣委副書記、縣長,你就是普通人一個。不,你比普通人還要慘。到時候,你還拿什么跟我斗?”
“呵呵!”鐘德興冷笑了一聲?!奥顾勒l手還不知道,你笑的太早了!”
“那就走著瞧!”張慶雄說。
在張慶雄走了之后沒多久,市委副書記、市政法委書記季立新步張慶雄的后塵,竟然也來到羈押室。
不過,跟暴躁的張慶雄相比,畢竟是市委3號人物,在官場浸淫多年,季立新沉穩(wěn)多了。
“鐘德興,你知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被抓起來?”季立新拉了把椅子,翹著二郎腿坐在鐘德興面前。
“還不是拜你所賜?”反正也不指望季立新會放了他,鐘德興對于季立新沒有好態(tài)度。
“呵呵!”季立新冷笑了幾聲?!翱磥恚氵€不是那么笨!你多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既然你知道我的能耐,你能不能聽我?guī)拙鋭瘢俊?
“有屁快放!”鐘德興沒好氣的說。
季立新卻點(diǎn)了一根煙,悠然的吸了幾口,噴出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白色的煙霧。
繚繞的煙霧中,季立新那張老臉顯得有點(diǎn)猙獰。
“事到如今,你不是彈簧,被壓下去之后,不會再反彈回去的。識趣的話,你告訴我照片在哪里,然后,你的罪責(zé)就可以輕一些。否則的話,你的下半生指不定都會在監(jiān)獄里度過!”季立新說。_c